“要是死罪也好了,是他,他在,他在牢房中毒发死了。”想到傅少俊的死,又被花婶这么一催。小家伙只觉心情陌生难受,哽咽说道,总算把傅少俊的事说完,自己也跟着低头抬袖连抹着眼泪。
“什么?死了?这……”花婶本也想最多是个死刑,没想是人已经死了,当时惊的老脸一阵发青。
“是呀,我和姐姐亲眼所见,他就死在牢房中。”小家伙哽咽说着,想着和姐姐有着关系的那人,越想越难过。
“这……”想到傅老头,花婶双唇微颤,抹了抹低头去一边扭过头暗自抹眼泪的小家伙,强忍心情对刘风交代了声跟着出门。
“若水,你傅叔他……”傅家门口,迟疑了很久的花婶看苏若水同样红着眼出来,自觉问。
“你自己进去看看吧,唉。”苏若水黯然说着,低叹而去。
花婶看了下说完离开的苏若水,跟着进门。
没有钱氏阻挠她也是第一次独自进傅家院子找之前的老情人,进院她就自觉朝之前傅老头所住的房间方向喊,“傅老哥,傅老……”
看自己喊了半天没反应,倒是傅少强从里面出来,忙收敛心神尴尬问,“强子,你爹他……”
说到自己这老爹,傅少强脸色也不是很好。
本以为他们分家后,有他给暗中帮衬着,这家多少比之前安宁些。
没想,娘死了,三弟整个变了个人,二弟也没了。
短时间内,老爹经历了这么多,看着本健壮干农活比自己好能干的老人,瞬间脆弱得跟一片风雨中颤抖挣扎的树叶的虚弱,傅少强心中除了浓浓的心疼更多的是无奈。
虽然娘的死处处透着古怪,三弟的变化也昭示着娘的死跟他脱不开干系,没想二弟为三弟的陷害也跟着送了命。
抿了抿唇,傅少强对花婶道,“情况很不好,本就受我三弟的刺激昏了过去,又听若水说二弟没了,再次昏了过去。我去找大夫。”转身出外。
“唉,翠蛾,你公公他……”花婶低叹了声,进门,看许氏正在一边招呼着傅老头上前问。
“岁数大了,家中又连番出现这样的事,受不了这样的折腾就……”看着昏迷被相公扶在床上的老人,许氏心中同样悲凉,还是强打精神对花婶道。
钱氏的棺材还在一边当屋,老人正住着房间的角落处,这情形看着说不出的萧条和悲凉。
“唉,也真是苦了他了。”看了下老人几天没见,气色和神色都憔悴了很多,花大婶心中唏嘘还是问着许氏,“俊哥的事,听人说都是轩哥儿陷害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到傅少俊被傅少轩陷害独自拦下钱氏死的罪,去一晚上就没了的事。许氏是发自内心的厌恶憎恨着傅少轩。
花婶的问话,她眼看向一边的窗户傅少俊昨天还住的茅屋,几乎咬碎了满嘴的牙齿道,“轩哥儿?他根本是个畜生,枉读了几年的圣贤书。”
“这—”许氏的话,花婶心中咯噔一声。难道这钱氏的死真跟村中那些人传闻的一样?俊哥儿根本就是老三给陷害,为他背黑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