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唐小姐果真重承诺。不过底下这些本官就不收了,无功不受禄,我们之间的交易已经结清。”
刘县令此刻拿到了东西就不再害怕受制于唐楚,官威也随之摆起。
“哈哈,刘大人多虑了,不过是一点心意罢了,就算有事,也是我们唐家被欺负了,相信刘大人作为云州的父母官,不会坐视不管的。”唐楚说道。
“你们这些商人无论男女都喜欢用这东西贿赂,看来真是有恃无恐,就不怕本官把你打入狱吗?贿赂朝廷命官可是重罪,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刘大人厉声说道。
唐楚怎会怕他,不过是个披着狼皮的羊而已。
“大人也不用吓我,唐楚是商贾出身,时常与官府打交道,刘大人这时候再摆官威恐怕晚了一些吧!”唐楚的话语隐隐有些怒意。
刘县令做了这么多年的官,居然被一个小女子这样数落,心里很不舒服,何况东西已经被拿到手,他也不惧对方了。
“好你个唐楚,贿赂朝廷命官还死不悔改,既然这样就让你吃点苦头,来人!”刘县令此刻露出了爪牙,与刚开始的和蔼可亲截然不同。
“刘大人!您活了这么久,亏心事也不只是这一件吧,十八年前,您在荆州做一个小小的主簿,当时可是被您的顶头上司压的紧紧的,不过听说几个月之后他就被下了监狱,头顶的乌纱帽也被摘取,罪名是通敌叛国,那时候您应该是功不可没吧!”
唐楚的话让刘县令心惊不已,它是怎么知道这件事得,明明所有知情人都已经离世了啊!难道还有漏网之鱼?
刘县令的惊疑不定被唐楚看在眼里,连在一旁气愤不已的双喜都看出了对方的恐惧。
“你……你……”刘县令指着唐楚的脸,怎么也无法相信十八年前的事情,这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是如何知道的?
“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你想做什么?”刘县令问道。
唐楚笑了笑,然后站起身来,“刘大人,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总而言之,若不是您刚刚的态度,我也不想把这件事说出来,但是您未免太低估我唐楚了。我既然敢只身来到县衙,在您的地盘上交易,又怎么会没有后手?”
待刘县令神情缓和了些,唐楚又接着说道,“刘大人,威胁的话我也不愿意多说了,既然您非要制裁我,那就看看咱们两家谁先倒台,只要我今天没有走出县衙,那就必然会有人得到消息,知道我已经出事了,而明天,十八年前的陈年旧事就会重新在人们面前,那个大的后人会放过您吗?您的乌纱帽会保住吗?”
刘县令被唐楚的连番质问气的胡子都支棱了起来。
他阴晴不定的说道,“你在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