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事与愿违,根本就没有用,老爷在书房里不知道是和人商量着什么,听到少爷落水的消息只是皱了一下眉头,问了句现在如何了。
去禀告的仆妇只能实话实说,少爷已经苏醒了,现在人没有什么大碍,曾老爷只是点了点头,示意他知道了,然后就吩咐仆妇告诉夫人好好照顾少爷,自己却没有过来。
“怎么?老爷怎么还没过来?”看到仆妇躲闪的眼神,曾夫人直愣愣的看过去,面无表情的与对方对视。
仆妇啪的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夫人,老爷现在在忙,说不过来了!”
说这话时,她已经预感到夫人会发脾气,说不定还会波及到自己,谁知道,低头半天都没有听到夫人的声音。
偷偷的抬起头,夫人眼里满是冷漠,嘴边也挂着冷笑,慢慢的吐露出一句话,“我就知道,他根本就不是人!”
“夫人慎言啊!”其他的仆妇连忙安慰,这句话可不能随便说,毕竟女子还是以夫为天,夫为妻纲,这样形容曾老爷如果让其他的姨娘听到了,可是对夫人大大的不利啊!
“怕什么?我还需要怕他吗?朗儿可是这曾家唯一的嫡子,却遭受他这样的对待,不就是因为我吗!”曾夫人捂着胸口,只觉得被万箭穿心一般疼痛。
“夫人,哪怕是为了少爷,您也要振作起来啊,不然二公子三公子还有其他人可不就趁着这次的机会夺得更多的家产了!”仆妇与曾夫人一体,曾夫人倒台,她自然也不会有好结果,因此,一心为其谋划。
“现如今就只有给朗儿找到一个真正的大家闺秀,这样靠着其母家,他父亲也许会被震慑到,我现在已经不求他如何关心朗儿了,只希望属于朗儿的家主之位可别被他人夺取。”曾夫人满脸疲态的说道。
“夫人,您能这么想就对了,现在考虑别的根本就没有用,只有夺得家主之位才是王道!”仆妇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劝解道。
曾夫人这才重新振作起来。
而被救起来的曾信朗也是睁开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屋顶,曾文一个大男人已经哭的不能自已了。
“少爷,您说您怎么就那么冲动呢,如果不是院子里的下人们反应快,您可就回不来了!”曾文心有余悸的说道。
曾信朗还是不言不语,曾文不由得抱怨道,“都是表小姐,如果您没有去随州,没有和她合作,没有让她来随州参加胭脂大会,您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扶我起来!”曾信朗突然就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乐的曾文立刻就照做。
“你说的不对,若不是表妹邀请我去随州,我也不会见到唐家新式得罪胭脂水粉,合作是必然,而表妹选择了我,选择了曾家也是因为血缘关系,我们比别人要捷足先登而已,换做其他人家,可能就不是我当初的分成比例了,所以从某些方面来说,咱们是占了表妹便宜的!”曾信朗连忙解释道,他的话桑心也有些沙哑,尽管吃了药还是不见好,毕竟掉进湖里受了凉,郎中交代过,得让他家少爷好好休息极几日才是。
“少爷,您少说几句话吧,幸亏您平日里没少锻炼身体,身子骨结实,不然可就遭了风寒了!”曾文担忧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