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曾贤侄啊,你父亲可好?”赵县令问道。
这句话可是揭开了曾家的伤疤,谁知曾信朗面色不改的说道,“还可以,多谢县令大人关心!”
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交织,双方的嘴角都噙着笑容,很快就结束了谈话。
“表妹!”时隔多日,曾信朗终于看见了这个让他日思夜想的人。
唐楚也惊讶的看着曾信朗,没想到几日不见,对方身上的气质变化如此之大!
“多日不见,表哥现在可真是让我都要认不出来了!”唐楚笑着感叹道。
“哈哈,不过是比之前累了不少,肩上的胆子重了些,要不是今日来参加宴会,表妹都可能认不出来我了!”曾信朗笑着说道。
“哦?怎么说?”唐楚好奇的问道。
“哈哈,你表哥我整日胡子拉碴的,就差和山中野人一般了!”曾信朗开怀大笑。
唐楚也笑了笑,表哥比之前阴郁的模样,可是要强了太多,看来一个人真正的掌握权利是能改变不少的。
曾信朗还想要说什么,却有人过来与他交谈,曾信朗无奈也只能走了。
宴会开始,就如唐楚之前参加过的每一次宴会一般,大家开始谈天说地,送给赵县令见面礼,或者奉承几句,总而言之,只要是赵县令说的话,就有人接过去,几乎没有让他的话落在地上的时候。
宴席到很晚才结束,后来有人请了歌舞助兴,男人们喝酒,女人们闲话家常,宾主尽欢,一派和谐。
最后,宴席结束的时候,唐楚在外面的路上被曾信朗叫住。
她今日开心,整场宴会主角就是赵县令一家人,几乎都没有人来找麻烦或者生事端,这是唐楚最近参加的最为舒服的一个宴会,因此也就多喝了不少酒水,她脸上是红彤彤的,犹如一个垂涎欲滴的红苹果。
看着这样娇媚的唐楚,曾信朗的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表妹,我有话想要与你说!”
唐楚眼里也是醉意,对着曾信朗说道,“表哥有什么话我们可以明日再说啊,唐家还要在云州继续停留一段时间!”
她并不着急离开,因为赵县令的到来,唐家在云州的建设呈现出一片坦途,她要趁着这段时间,把唐家的其他几家分店都开业,也算借着这个东风了。
“表妹,我,……”曾信朗看了看旁边的双喜,似乎有难言之隐要说出来。
唐楚头脑中还留有一丝清醒,她对双喜说道,“你先退后到那边去,我和表哥说完话就走。”
双喜点点头,领命去了一旁,其他的下人们也拉着马车向远一点的位置走去,不过并没有离开太远的距离,毕竟孤男寡女,尽管是亲戚,也需要注意一些。
唐楚见所有人都离开了,对曾信朗说道,“表哥,你有什么事吗?”
她不知道曾信朗会不会提及曾老爷中风的事情,这件事说和她有关系也有关系,说和她没有关系也没有关系,就只能见仁见智了,毕竟曾老爷真正中风,气急攻心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唐记胭脂铺的生意兴隆,而导致曾家生意惨淡。
“表妹,我父亲中风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在府里面众说纷纭,可是我知道,和你没有关系。”曾信朗坚定的看着唐楚说道,眼里充满了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