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下去,今天唐家闭门谢客,所有的人都不许进来。而且,一个苍蝇也别给我放出去!”唐楚说道。
众人听的出来,这是在说今天闯进府的刘知府所带来的人。
“看来唐小姐已经心里有数了,你真的是什么都不怕。”早就已经默不作声的刘知府突然开口说道。
“怕又有什么用?难不成想要做的事情就不做了吗?”唐楚语气没有之前那样强势,而是带着一丝的无奈。
刘知府哑言,唐楚说的没有错,害怕担心的事情,这天底下有无数,可是如果因为担忧害怕就不去做,那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他过了这么一大把年纪,竟然会在这件事情上想不明白。
老了,真的老了!
刘知府和他的儿子刘志华都被带下去了,暂时收押在唐家。
“这件事还准备告诉随州的县令吗?”邹时焰问道。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会客厅里的人们散去了大半,明显清净了不少。
邹时焰就坐在椅子上,唐楚正拿着一块白布,一圈又一圈的缠绕在他刚刚受伤的地方,那里已经上了金疮药,所幸伤口并不大,对邹时焰来说就更加不算什么。
“疼不疼?”唐楚轻声问道。
“有一点!”邹时焰回答道,伴随着唐楚将伤口包扎好,邹时焰一边看着唐楚认真的模样,一边在不时的倒吸一口凉气。
在唐楚看来,邹时焰应该是真的疼痛,因为那伤口看起来触目惊心,血肉翻飞。
罗大力还在会客厅里,看着唐楚给他家将军包扎伤口的这一幕都不由得躲起来偷笑。
将军实在是太会演戏了,在军营的时候,受过更重的伤都不见他吭一声,这时候却在唐小姐的面前装起了柔弱,要是让留在西北的那些其他的将士们知道了,还不一定怎么在心里吐槽呢。
“唐楚,你今天说的堤坝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邹时焰与唐楚打情骂俏沟通感情的同时也没有忘记正事。
之前还以为唐家和刘知府因为利益的原因导致没办法共存,今天邹时焰才从唐楚的口中知晓,根本就不是一些生意上的事情,而是刘知府以及他背后的那些官员做出的一些枉顾人命的事情,让唐楚不得不与他们对立到底。
“堤坝的事情,我也是这几个月才知道的!”唐楚的声音低沉,慢慢的诉说着。
这件事的起因还真的和之前那件乡绅们来到唐家威逼的事情有关。
唐家最近一年多的发展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尤其是在一些女子群体中的口碑更高,因为唐家招工不论男女,都是等同的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