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知府身体有些不适,正在唐府做客,所以没有办法见外人。但是如果县令大人想要看一看也无妨,唐楚待会儿可以派人带你过去。”唐楚笑着说道。
谢县令眉头紧蹙,他觉得唐楚好像话里有话的样子,刘知府身体不适,怎么个身体不适?
“唐小姐,咱们就开门见山直说吧,本官也不是什么闲人,县衙里还有一堆的公务要处置。”谢县令决定和唐楚摊开谈。
唐楚伸出手,耸了耸肩,做了一个请便的姿势。
“本官听说刘知府进入随州以后就直接到了唐府,而且还将唐家给包围起来了,这件事本官不知道是真是假,可是既然刘知府在唐家的事情,唐小姐是承认的。那么,唐小姐可知道,如果对一个朝廷命官下手,将会是什么后果?”
谢县令的这番话可就是在敲打唐楚了,他现在还没有去见刘志福,一切都还来得及。
唐楚话语中的意思明显就是刘知府已经受了伤,此时正在在唐府的某一个房间里,如果他真的听了唐楚的话,去见刘志福。那么到了那里见到了想象中的场景,他该如何自处?难不成当做看不见吗?
谢县令一时之间踌躇不已,他看着平静自若的唐楚,一旁虎视眈眈的邹时焰,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担忧。
刘知府来到随州的这件事情绝对瞒不住,很快就会被上面的人知道。
那他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没有等谢县令想明白解决的办法,唐楚的话就随之而来。
“谢大人也不用想来多,唐楚今天把大人请府也不是为了让你知道刘大人在府上做客的事情。”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唐小姐还是不要拐弯抹角的好!”谢县令也有了一点火气。
唐楚不在乎,只听她接着说道,“谢县令应该知道荆州堤坝修了这么久还没有修完的事情吧?”
谢县令点了点头,的确如此,这件事一直都是荆州的县令和刘知府在监督,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修筑堤坝原本应该一年就竣工的事情,到现在都没有结束,而且还听说那的风水不好,经常有参与修筑的民工掉进河里。
“这件事本官也早有耳闻,但是不知道这件事和唐小姐有什么关系,据本官所知,唐小姐和堤坝的事情应该沾不上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