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这会儿正闹心,萧竟肆大婚,洞房花烛夜,一想到自己的青梅竹马这会儿抱着别的女子滚在床上,就烦躁的又砸了一套瓷器。
“那毒是不管用了吗?萧竟肆怎么还有精力跟慕容娇洞房?”皇后质问王涛,这事都是让王涛去办的。
王涛叫苦,萧竟肆一直稳稳的毒发,病弱的随时要丧命,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看着病弱就是弄不死他,还隐隐有活蹦乱跳之势,“有精力也只会是一点点,不会持久的。”
皇后阴狠的回头,将手边的花瓶砸到王涛的身上,“本宫要他碰不得女人,一点点精力也不行。你要是办不了,就不用留着碍眼了。”
王涛被砸的差点站不稳,跪在地上,碎了的瓷瓶渣滓就在他腿边,惶恐的求道,“皇后娘娘,奴才这些年对你忠心耿耿,那毒是早些年就下了的,肯定不会有问题,今晚,今晚说不定是嬷嬷听错了墙根。”
“听错?男女欢爱的声音,嬷嬷会听错?”皇后一步一步走到王涛身边,尖利的护甲对准他的喉咙,端庄高雅的轻轻滑动,“王涛,你跟了本宫很多年了,办事严谨一点严谨一点,你要听进去,明白吗?”
护甲在王涛的脖子上划过一道口子,渗出一点点的血,王涛吓的很想往后缩,却不敢动弹。
“奴才明白。”王涛僵着身子,任由护甲在自己脖子处游移。
终于,皇后移开了护甲,捏住王涛的下巴,低声在他耳边说,“你要是敢违背我的意思,在外面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你该知道我的手段。”
王涛冷汗爬满全身,急忙表忠心,“皇后娘娘还不知道奴才吗?奴才的命都是皇后娘娘的,绝对不会背叛您。”
“不会就好。”皇后松开手,“冷宫给我看好了,别出乱子,出去吧。”
王涛出了皇后寝宫,才敢大口大口的喘气,一路穿过御花园,来到皇宫最西边的小路,小路尽头是一条河,河的另一边就是宫城外。
他小心的把一包东西包在盒子里,放在河里,盒子顺着水漂浮在城墙下面的铁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