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你了。”孟汀舟说着。
“兄长说什么呢,我也是孟家人。再说了,我又不是稚子顽童,覆巢之下无完卵的道理岂能不懂,拂云宗出事我又如何能置身事外呢。”
“好了,汀棹你也别灰心,我可以保证。姜念之绝对不是那种看你修为低就不愿意教的人,你要向她请教,完全可以直接找她。至于拜师,还是算了吧,我觉得还是算了,她不是个好师傅。”相诗诗笑着说。想想姜卿连自己都懒得管的人,怎么会有耐心教导徒弟,就算收了徒弟,大概也就偶尔心情好的时候指点一两句的份。
“相诗诗你少坏我名声,我怎么就不是个好师傅了?”一道清灵的女声从远处传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真是不经念叨啊。”相诗诗无奈一笑,笑容柔和。孟汀舟也从书案前移步,揽过妻子的肩,行至门口,等着姜卿进来。
“我,我去开门。”孟汀棹听到声音先是一惊,而后有些局促,转了一圈想到一个比较礼貌的行为,准备去开门。不等兄嫂出声,他的脚步已经出了房门,还没等他靠近院门,姜卿的身影已将出现在他身后。
相诗诗觉得她最近不止是矫情了,也感性了。此时看着姜卿脸上的笑容,她竟有些想哭。想起那一日见她灵力全无,如今见她恢复,甚至比以前更加强大了,有种说不出来的心疼。
“喂,你哭啥啊。来,给小爷笑一个。哈哈哈。”姜卿说着,长歌挑上相诗诗的下巴,打趣的说着。低头一看,惊喜不已,立马拉过她的手,说道“来来来,让小爷瞧瞧你的小宝贝!”
相诗诗被姜卿拉到屋里去了,孟汀舟轻笑。姜念之还是那个姜念之啊,看一眼还在院中发愣的弟弟,笑着进屋里去了。人都进屋了,徒留少年孟汀棹在烈日下感受着凌乱的清风。少年是怎么都想不到,心中神仙一样的人居然是个调戏良家妇女的痞子。不由得,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看到姜卿给相诗诗诊脉时神色认真,夫妻俩人也紧张起来了。孟汀舟看不出来,但是相诗诗感觉得到。姜卿不是单纯地给她诊脉,而是往她身体里输入了一股神秘地气息。不知为何,她就是相信姜卿不会害她。姜卿确实不会害她,反而让她的胎儿更加油活力了,她自己的身体也比刚才清爽了。
许久,姜卿收回手,笑着说:“好了,这样子你未来的日子也不会燥热。还有,只要不受重伤,就算夜里随便你们怎么折腾,都不会有事哦。嘿嘿嘿,我够意思吧!”
相诗诗先是一喜,随后又是羞恼,瞪着她说:“闭嘴,你是没有被灵韵公子折腾够吗,大姑娘家也不害臊。”这家伙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嗯,奔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