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士詹带着两个徒弟飞快逃走,据他自己说,是不与老头子一般计较。
老头子战胜之后,安然走到申可为身边,嘘寒问暖,大叙师生情谊。
“徒儿有伤,不能全礼……”申可为说。
“嗨,扯那个玩意儿干嘛”老头子说,手里捻着一个小丸。这个丸又小又圆,色泽光艳,动起来“嗡嗡”声响,划过出溢彩流光。
“张嘴!”老头子说,申可为非常听话,张开大嘴,只感觉一物撞上舌尖,瞬间融化,马上有苦水顺着嗓子进入身体。
老头子结结巴巴地说:“数数,数数数”。
申可为听到了许多字,反倒纳闷,“啊?”了一声。
霍兆轩用手拍他一下,说:“叫你数数”。
申可为这才听懂,虽然不明所以,但是顺从地闭上眼睛,数起了数:“一,二,三,四……”
忽然,霍兆轩叫一声:“哇,好美”。
只见申可为数着数着,在周身倏忽腾起彩雾,色彩莹莹,雾气氤氲。
从彩雾中飞出只只舞蝶,拖着炫彩的尾巴,在空中盈盈飞舞,鲁关山就好奇地追着。
在五大高手之前,有一个人,身穿黑衣黑裤,外套黑色斗篷,顶戴黑色斗笠,面蒙黑色面纱。
从老头子上楼,到现在,黑衣人一语未发,而且在罗士詹发功之时,风力猛增,众人纷纷蹲低,或者运气,才勉强没有被吹得太远,但是黑衣人不做任何反应,站在原地却纹丝未动。
老头子感觉此人气场不同,但是他为人就是好交朋友,朝着人家点了点头,黑衣人没有理睬。黑衣人在一边,老头子暂且不理,而是转向了另一侧,众僧人的地方。
走到和尚的阵营,老头子径直去向不问和尚身边,说道:“不问长长长……嗯~,吃了吗?”
不问和尚双手合十,还礼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不……,我吃了”。
“嗯~?嗯,今天这是为……”
老头子话未说完,法云和尚蹦上前,打断了,吼道:“唉!我师父在这里,今天他是带头的,你怎么……”
“混账!闭嘴”不闻和尚打断了法云的话。法云从被师父这样骂过,即使是调戏妇女被师父发现的那一次,不闻和尚也只是要求法云把女子送到他的房中。
被师父骂了,法云和尚乖乖回到不闻和尚身边,不等别人说话,不闻和尚又说:“道长眼神不好,对待残疾人,我们一定要宽大为怀”。
听了之后,法云和尚窃喜,心说:“早知道师父不是个好东西”。
老头子嘴上更不吃亏,转头说道:“嗨嗨,我当什么,狗就是爱叫”说着,鲁关山还很配合,叫了几声。
法云和尚一撸袖子,骂道:“哟呵,老头儿,你还真不知死活!”说着,跺着脚,就是不敢往前冲,因为曾经交过手。
不闻和尚假装拦他,说着:“徒儿火气太大,犯不着跟他计较”心里说:“这个傻*,挨揍还没挨够”。
不问和尚开口打断众人,说:“阿弥陀佛,前日之事判断有误,据我师兄解释,才知道其中大有蹊跷,我师兄蒙冤,今日重新前来,为我师兄讨回公道”。
老头子嘿嘿一笑,说:“哦~,哦,原来你也是个软耳朵”。
不问和尚又出来别的小和尚,说道:“唉,老头儿,说话归说话,不要侮辱我师父”。
不问和尚拦住徒弟,说道:“徒儿,为师平日怎么教你的,对待老者,岂能如此无礼,回去戒律院受罚”。
那个小和尚答应一声,退到后面。
不闻和尚站了出来,吼道:“你可知道今天来的全是少林高手,令我师门不合,岂容你猖狂?!”
“狗!瞎叫唤”喊了一句,老头子转向不问和尚问,“嗯~?嗯,说来说去,今天所为何事?”
不问和尚说:“前日听信人言,说我师兄偷练邪术,所以带领一众高僧,捉拿师兄回寺,师兄在师父面前发誓,声称自己受冤,所习练的功夫并非邪术,而是道功天象门的功夫,如今有天象门掌门人罗士詹亲口承认,并且证明。
如果是偷练邪术,那么罪过甚重,如果是练习别派功夫,其情尚可容缓,由于关系重大,特来这里请申可为施主帮忙,因为证明师兄清白的证据,全在申施主身上的小盒之中”。
不问和尚说了一大通,老头子频频点头,马上问了一句:“嗯~?嗯,你怎么知道申……,身上有证据?”
思索了片刻,不问说:“据我师兄说,身上有信……”
老头子突然打断,说:“你你也别师兄了,我听出来了,全是你师兄说的,原来你也是个……个……货”情绪激动,老头子的口吃就变得严重。
“大胆老头,敢对我师叔无礼!”法云先叫了一声,然后不问身后众徒弟都不干了。
趁群情激愤,不闻和尚喊道:“欺我少林无人,众师弟,还不动手?!”
大势所趋,不问和尚也摆开了造型,念珠攥在手里,来开左右弓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