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吃惊了,只不过没有鲁关山表现得明显。
鲁关山双手合抱,然后慢慢缩紧,奈何怀中并没有人,有左踢又踹,也没碰到有人,倒是踢翻几个桌椅。
袁先生完全看不懂,偷偷对申可为说:“要不就治一治吧!”
申可为非常尴尬,连连点头。
过了一会儿,鲁关山又在屋里找开了,翻床倒柜,连老鼠洞都看了,自从一阵风后,他成了疯子了。
由他找了一会儿,之后申可为开始劝鲁关山,低声说:“鲁大哥,鲁大哥”叫了几声,鲁关山才停住,又说,“算——了吧,刚才真的是一阵风”。
鲁关山很不甘愿,虽然被劝坐下了,眼睛还总是在床下,桌子下面扫个不停。
屁股没有坐稳,忽然门外又一阵风吹来,门外人影闪动,似乎在风中形像恍惚。
这一次,鲁关山稳重一些,直到看到了人影,他才猛地从椅子上蹦起来,得意地瞅了瞅袁先生,一仰脖,转身就在风中跳开了舞蹈。
边跳边说:“来喽,来喽,终于来喽”。
袁先生偷偷地告诉申可为,说:“要不,我给他治治吧”。
申可为吃了一惊,看向袁先生。
袁先生说:“我看不是病,是着了什么脏东西了”。
申可为眯起眼睛,轻拍袁先生的胳膊,说:“师叔,您就看好戏吧!”
袁先生心说:“得,一会工夫,看了两处戏了”没有办法,只好静静等着。
鲁关山正跳着舞,随着风力,门外果然进来几个人,堵在门口,风力骤减,不一会风就平息了。
一看来者,众人大失所望,尤其是鲁关山,大红脸那个烫,再也抬不起来了。
袁先生猛然一惊,说:“哦~,贫道明白了,原来你们在欢迎他们,莫非这些就是能隐身,也能疾行的高僧?”
来者都是和尚,一见说能隐身,能疾行,急忙四下观望,做出了戒备的样子。
不问长老趋步上前,拉住众僧,哭着说道:“阿弥陀佛,想死为师了”。
徒弟们齐齐跪倒,拜道:“师父一难,我们相信都是冤枉,可惜众师兄弟不能齐心,如今只剩我等,誓死追随师父”。
不问长老双手合十,朝天闭眼,叹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袁先生问:“长老,请问是这几位异人吗?”
不问长老连连摆手,说:“非也,非也”。
袁先生把疑问的目光投向鲁关山,只见鲁关山看着自己裤裆,嘴嘟嘟着,但是什么也不说。
正在这时,第三阵风起,风力十足,如果是人行产生,那么人数必然不少。
这一次,鲁关山什么也不干了,就呆呆地坐在远处。
申可为盯着门槛处,忽然,一个脚影闪过,片刻之后消失在空中。申可为大喜过望,拍手就要鼓掌,可是手怎么也抬不起来,越来越感觉身体拥挤,虽然身边无物。
申可为急切地扭头,对袁先生说:“师叔,师叔,快看,好戏来了!”
袁先生很不以为意,心说:“两出戏了,我想退票!”
申可为的话音刚落,屋里顿时站满许多人,人挨人,人挤人,真是密不透风,老话说:“一只驴都飞不进来”。
袁先生吃了一惊,再看诸位的形象,各个奇形怪状,有棱有角,实在不是普通人。
“这就是异人豪杰?”袁先生问。
众人齐声答应,说:“正是!”
袁先生打量众人,略有怀疑,问道:“要论尊容,确实奇异,但是隐身……疾行……”
听出了他的疑虑,不问长老转向异人,说:“异人兄弟,可否试一试身手?”
“好!”众异人答应一声,顿时消失无影。
鲁关山又到处去寻找,忽然定在一处不动,弯着腰,伸着手,身体非常扭曲。鲁关山正在试图移动,忽然屋里挤满了人。
人显出来,仍旧是原班人马,不过站位大有不同。
不问长老刚要说话,一个紫色的人走上前,说:“我刚去泰山逛了一圈!”
一个胖子走上前,说:“我刚去东海游了一圈”他的衣服果然湿漉漉的。
一个瘦子说:“我刚去太行山看了看”。
众异人七嘴八舌,说个不停,越说越来劲,大有覆水难收之势。
突然,袁先生哈哈大笑,众人安静下来,目光聚于一处。
欲知后事,且待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