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可为和邵宝灵的爱情发展得迅速而且强烈,两个人到了水深火热的相恋状态。
究其原因,不过是孤男孤女的孤寂心情,毫不掩饰地被揭开之后,他们就不用在装饰什么。
正有一词:
月拥薄云鼓笙庆,春水杨花,寂寞泼心性。书卷浸光不爱展,螓娥纸上闲触碰。
得遇佳人三生幸,一笔一划,拙口难述竟。摸云身短任星横,夜灯应暖摇不定。
这种时候,不问长老等人已经说的不能再说,讲也不能再讲,只好不说话,任凭申可为和邵宝灵肉麻麻,烦着他们。
但是,有一个人从来不管礼教,潇洒行事,不顾及什么情理面子。那就是老头子,此时他躺在马车上,打算睡觉。申可为和邵宝灵一直温语绵绵,把他的耳朵都堵上了蜂蜜。
感觉不舒服,老头子就喊道:“行了,你们有完没完?!”
听到老头子发话,申可为赶紧闭嘴。邵宝灵看申可为突然老实了,有些不服气,问道:“那个老头子是谁?看样子打扮不怎么规矩,样子也缺梳理,气质……”
她还要说,申可为赶紧拦住她。他小声地说:“嘘~,这是我师父~”
听申可为这样说,邵宝灵稍微安生了一点,嘴上没有闲话了,但是小动作很多,显然是不服气。
老头子喊道:“吵吵吵,大白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听老头子话语欠缺逻辑,似乎有些思维混乱,邵宝灵更不把老头子放在眼里。鼻子里哼哼着,笑着。
申可为明白师父的性格,知道师父说话歪,但是道理很清楚。申可为说:“师父,我喜欢她,真的!”
不问长老插话:“申兄弟,你喜欢了几个了!”
鲁关山喊道:“这个我清楚,我看看啊!”然后,他掰着手指开始数数,嘟囔着,“有你们都不知道的!”
老头子说道:“徒儿啊,你怎么是这样的德行,难道我老眼昏花,当初看错了你?”
申可为听了,沉沉地低下了头。
老头子说:“女色,女色,都是伤人的东西,一定得戒,不能戒,一定要节!不知节制,早晚要受罪的!”
听老头子说话这样不避讳,邵宝灵听不下去了,喊道:“唉,老头,我不管你是谁,你这样说话可不行,你把姑奶奶当什么人了?!”
申可为努力拉扯邵宝灵,可是邵宝灵的嘴像是火炮,发出的话拦都拦不住。
听了邵宝灵的话,老头子不生气,反倒笑了,说:“哈哈哈,徒儿,你好好看看,她是个……”
这个时候,申可为就只管责备邵宝灵。
邵宝灵说:“哼!我还以为你是什么大丈夫,原来也是顾及这么多,算什么侠义英雄的好汉!”
老头子解释说:“嗯~?嗯,侠义不侠义,并不在此,这都没有关系的!”
邵宝灵不理睬老头子,只瞥了他一眼,然后对申可为说:“申大哥,我纳闷了,你怎么会忍得了在他身边呆着~”
申可为还没有说话,邵宝灵又问:“告诉我,你是不是别逼无奈的?”
申可为摇头,老头子哼唧着说话了。
老头子说:“嗯~?嗯,徒儿,你……”
邵宝灵插话道:“嗯~?嗯,别哼唧了你,我看你们都不怎么样,都是一些鼠辈,等着吧!”说完,邵宝灵竟然跳下车去。
申可为叫她,她也不回头。申可为要跳下车去,老头子抓住他,说:“嗯~?嗯,去追她?”
申可为垂下头去,红了双颊,不敢再跳车。
邵宝灵跳下马车,往回走,走了几步,回过头来,朝着马车呐喊:“唉——,申大哥,我刚才是气话,我会回来带你走的!”
老头子嘻嘻笑着,说:“别说,她学我学得很像,嘿嘿”。
申可为说:“师父,刚才多有……”
老头子一抬手说:“别提了,不过你确实该检讨。你光顾着谈情说说……说爱,都忘了正事了!”
听到正事,申可为问道:“师父,你是指?”
老头子瞅了他一眼,骂道:“竖子!”
不问长老弱弱地插话,说:“申兄弟,不要再气大师了,我猜应该是说的你怀中……”说着,不问长老指了指申可为的胸膛。
申可为会意了,瞅瞅四周,看看周围的人,说:“哦~,我懂了~”说着,申可为从怀里掏东西。
老头子用力咳嗽一声,说道:“光亮的天空,嗯~?嗯,小心点!”
申可为知道师父又犯了疑心的病,于是说道:“师父,我看这里的人,多数都知道这个秘密了,不必再这么谨慎吧!”
老头子骂道:“混账!这是关系国家的大事!”
申可为答应着:“是是是”然后小心翼翼地掏出怀里的东西。在这个过程中,为了掩人耳目,申可为请不问长老做掩饰,用身体挡着他。
掏出东西之后,申可为大惊失色,说道:“怎么这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