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秋讲之前的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讲清楚,说到了自己喝茶又从厕所逃走。
不问长老问道:“那么说,那杯茶到底有没有毒呢?”
于一秋说道:“大家不妨猜测一下!”
申可为说道:“我猜是白衣少年故意给你的信号,不过是虚晃一招,骗过仆人的耳目。”
听了于一秋的话,鲁关山也想有脑子似的,若有所思地说:“我猜不出,完全没有头绪~”
老头子吼道:“猜什么猜,谁有工夫猜谜!快说!”
疯癫的刺猬佟觉得好笑,也学着老头子的口气,吼道:“快说!”
这个场合猜谜确实不合适,于一秋说:“那杯茶确实没有毒,只是白衣少年的好心~”
申可为说:“那么更大的疑惑出来了。他为什么放你?又用这种掩人耳目的方法?”
于一秋说:“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问长老问道:“那么喝了茶水之后,你假装上厕所,就又从老路逃跑?”
于一秋又讲了起来。
从厕所逃跑之后,于一秋没有马上返回房间,而是在楼道的房顶上观察了很久。果然,他发现了点情况。
这些西域人非常狡猾,派出几个人搜查房子没有找到真品,于是就不再死心眼翻找,而是派了几个人蹲守在房子旁边,非常隐蔽的地方。
若不是于一秋观察了很久,在蹲守的人们换岗的时候看出了蹊跷,根本觉察不出异样。那样一来,于一秋走进屋子,一定被西域人堵在门口。
既然发现了他们的暗哨,就容易把他们击破了。于一秋找到他们监视最薄弱的时刻,趁机将暗哨个个杀掉,他才溜进了自己的房间。
进了房间之后,他在房里呆了一会儿,确认安全之后才翻出自己藏好的皇髓脑。
要说藏东西,于一秋可在行,把东西塞到了外人很难找到的地方。拿到了宝贝,于一秋不敢从门口出去,跳窗户逃出了客栈。
没有想到西域人反应很快,马上发现于一秋回过房间,并且很快追上了他。在大街上,于一秋被一群人追着,那群人就是西域人或者他们的走狗。
于一秋说:“事情就是这样,没想到我千辛万苦拿回来的东西是个假货,看来我是一直被他们玩弄于鼓掌之中。”
申可为叹道:“还好你逃出来了,人在就好!”
老头子吼道:“混账!什么人在就好,一个宝贝丢失,不知道有多少黎民要无辜丧命!”
不问长老劝道:“大师,不要激动,先问清事情来龙去脉,这才是重要的。于兄弟,你还有没有什么细节忘了交代清楚?”
于一秋想了想了,说:“应该没有,若说被掉包,恐怕就是我离开房间之后,他们早就找到了真品,然后把真品换成了假货!”
申可为想了想,说:“这也很难解释,如果他们找到了真品,为什么又要玩你?你对他们来说还有什么价值,估计一刀早就难免了。”
于一秋说:“也是。或许他们是在我逃跑之前,刚刚找到真品,并且换成了假货。没有等到他们杀我,我跑出来了。”
不问长老说:“如此解释,未免太牵强了~”
于一秋低头想事,一时无语。
老头子厚道:“哼哼!你们就听他在这里胡说八道,鬼话连篇?”
申可为劝道:“师父,你不要这样说于大哥嘛,我相信于大哥~”
老头子狠狠地拍了申可为的脑袋一下,说道:“混账!你把人家交给你的使命弄丢了,你不自责,还好意思替别人赎罪?!”
申可为沉沉地低下头。
不问长老张口说道:“呃,大师……”
“闭嘴!”老头子说。
“唉!”不问长老非常“爽快”地答应了。
鲁关山看着他们争吵,笑了起来,呲着牙齿,说着:“嘿嘿,真是复杂的事情,我一时理不清头绪~”
老头子说:“嗯~?嗯,希望你有脑子的时候不要忘记我~”连鲁关山也被羞辱了,感到没面子,也知道低头看地。
自从皇髓脑出了事故,老头子的情绪激动异常,所有人没有见过他像现在这样易怒,尖酸刻薄,动不动就要发怒。而且他发怒没有人敢惹,也没有人惹得起他。
他们说着话,马车夫已经把车赶回了城边。
到了城门,众人跳下马车。老头子抬手一点,于一秋瘫软,险些栽倒在地,申可为及时抱住了他。
老头子说:“你——”指了指鲁关山,“扶着他,看紧点,别让他跑了!”
鲁关山扶过于一秋,说道:“放心吧,我一定做好这件事情,证明我不是傻*”
老头子讨人厌地说:“你是!相信我,即使你看好了他,你也是个傻*!”
旁边经过的人听到他们的对话,纷纷呲出了大板牙,笑话鲁关山,大胆的还要伸出手来,比划着往脸上抹。这是嘲笑人的一种方式,鲁关山能看懂。
老头子和其他人在前面走着,去往云贵客栈。
鲁关山扶着于一秋,在后面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