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夫眼中泛着仇恨的光芒,脸上难掩得意的笑容,假意问:“你怎么就确定是她害死了你相公,而不是别人呢?”
那女子肩膀不停地抖动,抽抽嗒嗒地回答:“我相公为人老实本分,我家婆婆也是平和良善之人,我们家就没有和旁人结过仇。我相公是家里唯一下地干活的,一向身体强壮得像头牛,怎么会突然就死了?肯定是有人害的!加上从昨天到现在,他吃过的东西我也吃过,他死了我却活的好好的,我家相公不是这个煞星害的还能是谁?”
“都看见了吧,还说是劳什子的圣医,其实就是一个医术不行的半吊子,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大名鼎鼎圣医?!”陈大夫突然看向众位百姓,得意洋洋的笑着,但配上他狼狈的样子,越发显得滑稽:“若是昨天是我来医她相公,肯定就不会发现这样的事情。但谁知道昨天这个贱女人又把我的手打断了,实在是惹怒了我,还莫名其妙将我赶出了济善堂。”
说着,陈大夫就面向百姓们,下了定论:“依我看那,有这样的人管着,这济善堂也不是什么医病救人的好地方,恐怕背后医死的性命还不在少数呢!为了乡亲们的生命安全,大家以后还是不要到这样的地方来治病了!”
慕云欢,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慕云欢眼尾上翘,好看的凤眸中寒光乍现,走到陈大夫的面前:“是真的狗啊,进了茅厕一张嘴就可劲儿造!”
听见这话,众百姓都是嘲笑出声。
“你你你!你才是狗!”陈大夫被她一句话的气得破口大骂。
“不是狗,你应什么?我说是你了吗?”慕云欢看着他,走到他面前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百姓们都惊讶地看着慕云欢。
陈大夫捂住被打的半张脸,想要反手却发现被绷带绑着,他只能大骂:
“你竟敢打我?!”
慕云欢这回抡圆了,高扬起手又狠狠扇了他一耳光:“打得就是你,狗就是狗,只会重复狗叫!”
是个人都知道要反抗,陈大夫现在也顾不上手什么的,上去就想要抓住慕云欢一顿打,谁知道却被慕云欢猛地抓住了手腕,扬起手掌又是一顿爆锤!
最吓人的是,慕云欢专挑他脸上的青紫打!
陈大夫满是青紫的脸被打得高高肿起,破口大骂道:
“你把我害成这样,还害死了人命,你就是天煞孤星!都是你害的!我一定要去衙门告你屈打成招!”
慕云欢冷笑一声:“抓你用不着衙门,得找训狗人!”
话音刚落,朝着陈大夫就是一个窝心脚!
周围百姓看得猛吸一口冷气,这慕家大小姐,还真是不同凡响!
慕云欢从高处俯视着他,一脚就踩上他那只完好的手腕:“我说过,我应该把你打得半身不遂。”
她像是高高在上无比尊贵的女皇,睥睨着地上的蝼蚁。
杀猪一般的惨叫响起。
陈大夫的两只手腕都折在了慕云欢手里。
众百姓倒吸一口凉气,看向慕云欢的眼神中都多了许多的恐惧。
而且慕云欢是七国鼎鼎大名的圣医,又管着济善堂,围观的有都是平头老百姓,现在根本没人敢阻止她。
慕云欢浑身杀气踩断陈大夫手腕的模样,吓得那中年女人都忘记了哭喊,愣愣地看着她,还往回缩了缩。
慕云欢看了眼躺在地上的中年男人,摸了一把他的手腕,转而笑着望向那中年女人,突然问道:
“你相公的生辰是什么时候啊?”
这话问得莫名其妙。
那中年女人没想到她会问这个,被她周身凛然的杀气镇住了,愣愣地回答:
“生辰…生辰,六月初八。”
慕云欢朝那中年女人笑了笑,看似温柔地问:
“那他今年多少岁啊?”
她浑身的杀气散了些,那中年女人觉得浑身松了些,心里正慌乱地思考着怎么回答。
下一秒,她脸上传来冰凉锋利的触感——
慕云欢手里的匕首紧紧地抵在了她的左脸颊上,她笑了:
“放轻松,回答对了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