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匹夫!”赵小将军何时受过这种气,打马就冲上前去。贺梁见了,也冲出阵去,两个将军瞬间打成一团,难解难分。士兵们见了,也冲杀上去。红白两『色』瞬间『插』入对方之中,不一会就『乱』起一团,难以分辨。
城楼之上,南宫褶看着底下的战场,俊眉高耸。赵亮勇猛有余,智谋不足,两句话,就让人挑起了火气。可惜,自己这边暂时分不出大将了。南北两面的形式更加不容乐观,不派赵大将军和张大将军过去,他完全无法放心。
南北两边原本的要塞已经易主,防御工事筑造自然是比不上正面的,即使自己这几天加强了一些,也毕竟有限。地势复杂不说,还小路纵横,西霜很可能会抄袭小路而来,只能据城墙而守,完全没了缓冲地带。
自己如此被动,这城该如何才能守住?唯一庆幸的事,自己能够据险以守,算是一个优势,暂时可以拉平兵力的不足。
果然,距离正面战场交锋不过片余,南北两面都传来了受到攻击的信号。三面战场都正式打响。
南宫褶自己坐镇正面战场,统筹布局,两位老将军分别把控南北两面,短时间,还看不出输赢。战争陷入胶着,直打到天黑,双方才鸣金收军。
众将士们激战一日,这才稍稍喘了口气,不过战争已经打响,为防止对方晚上偷袭,大家也不敢放松,各自在城楼中就地找地方休息。以便随时应对突变。
张闯和赵志大将军也跑到主楼这里跟南宫褶汇合。
“格老子的,这丈打的实在憋屈!”人还未到,声音就先传了过来。不是别人,正是我们岩城的守城大将张闯。军人,大多都是豪爽的『性』格,他也不例外。老远就囔囔开了:“这群西霜小儿,各个都跟地鼠是的,都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的,一个一个往外冒,烦都烦死了!老子还是喜欢真刀真枪的纵马在战场上干。这个样子真是难受死了!”
“行了吧,闯老弟。我跟你也差不多。”赵老将军安慰道:“可是这西霜无孔不入的,我们不上谁上?难道你想让我家那个傻小子上?你能放心?”
“呵呵呵~”张将军干笑两声:“我也就抱怨抱怨。我知道事情轻重。你家的赵小子,还是跟着殿下比较妥当。”
两人说着,才来到南宫褶面前,拱拱手,行了个军礼。
“二位将军辛苦了。”南宫褶也安抚道:“南北两面实在重要,除了二位将军,褶实在没有可以放心之人。还请二位多担待。”
“哪的话。”张闯听南宫褶这么说,立马慌了手脚,道:“我就一大老粗,说话没顾忌。殿下你可别跟我计较。你这样说话,我张闯可真受不起。”
赵志将军也说道:“殿下不用跟我们客气。这本是我们分内是事情。身为军人,自然是要抗击敌国保卫家园的。战场上,哪容得我们挑肥拣瘦的。”
南宫褶听了,展颜一笑,那笑颜,风华绝代,瞬间将两位将军都镇住了。
张将军『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殿下还是别对我们笑了。我老张这心脏,还真是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