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孑节怒道:“请秦公子谨言!我家公子与木姑娘并无婚约,何来无情一说。在有,自古婚约,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家公子是有婚约的,随随便便就接纳了木姑娘才是不妥。”
那秦挚听了这话,瞬间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那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咋舌道:“木姑娘实乃奇女子啊,明知人家有婚约,这是准备做小?”
那木芄看着更委屈了,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南宫褶倒是一幅看好戏的表情,还邪肆的调侃道:“原来兄长是有婚约在身的啊。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
这厢,东方桐还没说什么,那边木荆就叫嚣开了:“你这跟班别胡说!我妹妹怎么可能做小。我妹妹有哪点配不上你家主子!那什么婚约,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谁不知道你家主子自小订的娃娃亲,可是那对象出生三天就失踪了,到现在都杳无音讯,如何能够作数?!”
“怎么不能作数!订过就是订过,就算人没找见,那也是过了明路的。总比木姑娘这追着男人跑的要合理合规的多。”孑节呛声道。这孑节平时不爱说话,原来一张口那么厉害,估计是主子不爱说话,他代劳习惯了?
看着这一团混『乱』,林初语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这些人有没有搞错,现在是该吵这些有的没有的东西的时候吗?他们现在都还被困在山里好不好。怎么话题就偏到这不知所谓的地方去了?
想着,他就朝南宫褶投去一个哀怨的眼神。这事情,好像是这厮质问人家身份惹出来的吧?你惹的祸,你不收拾这烂摊子?!
接收到林初语**『裸』的威胁眼神。南宫褶终于不在看戏了。轻咳了一声,道:“好了好了。这些事情,等我们脱离了险境在谈论好不好?原本我也只是怕队伍里有居心叵测的人,哪想到,会是大哥的熟人。”
说着,他看向东方桐,询问道:“既然是兄长的旧相识,那想来是没有问题了?”
东方桐知道他要问的是什么,虽说各种无奈头疼,还是点了点头,道:“想来他们说的是真的。木家兄妹一贯不参与那些事情。”
南宫褶明白了。东方桐是给了他保证,这兄妹两不是别有居心的人。他们的居心,不是自己这边担心的那种,可以不用理会。
南宫褶凤眸一眯,斜斜的看着那最是喜欢出头的秦挚,问道:“既然木家兄妹的身份搞清楚了。秦兄是不是也要自报家门一下,好去去疑?”说完,还补充道,“我记得在山脚下,可是秦兄先主动挑屑那掌柜的呢。”
那意思简直就是在说:我们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都是你的错。你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四五来,你就是跟掌柜一伙儿的。看我们怎么收拾你!
那秦挚显然没想到矛头这么快就转到了自己身上。讪讪的『摸』着鼻子道:“误会,误会,都是误会。我怎么可能跟掌柜的是一伙的?我不过就是觉得可疑,问了问嘛。你看,我的怀疑没错吧,那掌柜果然有问题!”说到后面,简直就是一幅义正言辞的模样。感觉他自己都要被自己说服了。
可惜,他也只是说服了自己罢了。南宫褶可不吃他那一套。
他甩袖道:“秦兄既然不愿明言,也无妨。只是,接下来,就要请你们自便了。面对情况未知的环境,我们不欢迎不知根知底的人在队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