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语皱了皱眉,回忆了一下,才道:“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过我没太在意,那时候,不是急着找寻出口嘛。可能听过我忘了,难道那时候你们就说过是谁了?不好意思啊,没听清楚也没记住,不然,你在告诉我一回?我抱证,这回我一定听的认认真真,再也不会忘了!”
看着信誓旦旦的林初语,东方桐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丫头是有多不把他当回事啊,才会忘的如此快。
他以为,话说到这份上,加上当初孑节的话,她应该可以想到那个人是谁了。结果,人家压根将孑节的话忘记的一干二净。
这种话,让他自己说?他又如何说的出口。纠结了,真是越来越纠结。原本想提点她一下的,她没听到。现在想隐晦的告诉她点讯息,她又接收不到。
谁能告诉他,他还能怎么办?
你要问他为何不直言相告。他做不到啊。他是林萱棋的儿子,自己母亲是什么『性』格,他最是清楚不过。这会,在他们周围已经有很多双眼睛看着他们了。
刚刚那悄声说的“让她提防点他母亲。”都是他趁着刚出大殿,盯着的人还没跟上来,好不容易瞅到的机会。这会再想有那样的机会,简直难如登天。
“难不成,这是天意?”东方桐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看到东方桐略显低落的神『色』,林初语不好意思了,更是可劲的磨她,赌咒发誓在也不会当耳旁风。可是,东方桐哪里还有心思跟她扯那些?
他抬眸,深深的望了望,手舞足蹈,一脸灵动的女子。心内一个声音小声的道:“或许,这样也不错。这么一个单纯灵动的女子,如果相伴自己一辈子,想必,他会过的比父王幸福吧。”
可是,这个想法才冒头,一张邪肆的俊脸划过他的脑海。很快,他又摇头驱散这种无耻的想法,暗骂自己道:“东方桐,你可是君子。所谓,君子不夺人所好。你这么可以如此卑鄙无耻。何况,他们是两情相悦,怎么有你『插』足的余地。”
不过,另一个声音又在心底小声的反驳:“不是的,是南宫褶先『插』足的。原本就是你的,你为什么要退让?”
这个声音才冒头,又被他压下去:“胡说,既然当初失踪了,就说明是无缘。二十几载已过,早已时过境迁,怎能在扯着旧黄历说事。”
……
两个声音不断在心内反复,他一时间陷入混『乱』。爱看小说的你,怎能不关注这个公众号,v信搜索: 或 ,一起畅聊网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