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不可思议吧?”老太太自己都觉得自己想的很离谱,却仍旧觉得这个大女儿可疑。
捋了捋思路,才道:“以前,对于他们三个,我都是一样的抱持着怀疑态度的。可是,从轻语回来后,我渐渐才感觉到不同。”
接着,老太太敞开了话题,分析道:
“先说说萱棋。以前,我还怀疑过,她是不是因为不满将一个还未出世的丫头强硬塞给她的宝贝儿子,所以,心生不满,做了错事。毕竟,当初这事情定下,谁也没问过她的意思,也不管她愿不愿意。
可是,这么多年,我也从没见过她中意族里哪个女孩,硬是把桐儿耽误到这么大岁数。而且,看桐儿的样子,显然没少被她灌输轻语是他命定妻子的言论。对于寻找轻语这事情,她也挺上心的。最主要的是,轻语回来这段日子,对她的那个爱护劲,我看得真真的。她是真的很稀罕这个儿媳『妇』。
所以啊,我对她的怀疑倒是降到了最低。轻语如此优秀,又注定是她家的儿媳『妇』。所以,当年就算越过了她,定了婚。想来,她也并没有什么不满的。”
听到老太太这般分析,海婆婆也不住的点头,在这一点上,她的看法显然是和老太太一致的。不过,宣画呢?想着,她就问出了口:“老姐姐,宣画如此胡言『乱』语,你为什么还不觉的她可疑?”
老太太苦笑的摇摇头,道:“我并没有说她不可疑,只不过,比起萱琴来说,她显得更自然。”
“怎么说?”海婆婆求知的问。
老太太这才继续道:“萱琴和宣画在我身边的时间最长,她们两也一贯最是亲厚。你细想想,宣画是在何时开的口?”
“在萱琴说完那些吞吞吐吐惹您不快的话后。”海婆婆脱口而出,接着恍然大悟道:“所以,您是说,宣画这是故意转移注意力,好为萱琴求情?”
“哼,难道她不是打着这主意?她那『性』子,根本不会深想事情,一时间,怕是只能想到这样离谱的借口。所以,虽说态度强烈,理由牵强,却有迹可循,目的明确。我感觉,就是为了转移我们的注意力。”老太太分析道。
接着,不等海婆婆在发问,她自己接着分析道:“至于萱琴,她什么『性』子?凡是三思而后行,最是小心翼翼。今日她的话,咋听没什么,也挺符合她一贯的作风。却实实在在是在提醒我们,这事情最好不要碰。
而我对宣书之死,轻语失踪那件旧事的执念有多深,家里还有人不知道么?难道以她的聪慧,会猜不到我会生气?而我生气了,自来会有人来打圆场。紧接着,这个打圆场的‘宣画’就出现了,瞬间让大家的注意力都转到了宣画身上。你看,你不就怀疑上宣画了么?”
海婆婆听的咋舌,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如果真是这般算计好的,萱琴这丫头也太可怕了吧?应该,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