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长老们做主啊!”听到四长老问自己话,林稚立马夸张的叩头痛哭道:“那林舔分明是要杀我,是突然闯进我家来的。再说,我和他关系也没好到会互相开玩笑,在路上遇到了,想必以他的性子也是不屑跟我这种默默无名之辈打招呼的。又何来的玩闹一说,实在是无稽之谈!”
听到这般话,四长老沉了脸,更加威严肃穆的声音好似拷打人心似的传来:“林稚,你可能对你自己说的话负责?”
四长老问的严肃,林稚也不叩头了,立直身子,三指并拢指天发誓道:“我林稚今日所言句句属实,如有半句虚妄,天打雷劈!”
末了,还认真严肃的道:“当时的情景,救我的林岳崇和林宁等必然也是看的分明的。就算我和林舔各执一词,长老们不好分辨,那他们就是见证!究竟事情如何,也不是空口白话可以混淆的。”
这话倒是在理,不仅四长老认可,周围很多人都觉得有理,顿时,无数目光向林岳崇等几个少年的方向扫去。四长老更是直接吩咐道:“你们几个也说说经过,不得隐瞒,也不得夸大。”
“是。”几个孩子同声应道。
这时候,林岳崇才帅先回禀:“回长老与各位叔伯姨母的话,事情是这样的。本是我们几个睡不着觉,约着一起说话儿,还想找地方试一试共同修炼来着,然后,就看到林舔他鬼鬼祟祟的身影,我们一时好奇,就偷偷跟过来了。没想到这一跟,就跟进了林稚哥家的院子。
那会儿,林稚哥正在床上睡着呢,一点防备都没有。林舔他二话不说就下手了,那架势好凶悍,根本就是趁其不备的偷袭嘛。我们三个顿时吓了一跳,还是林宁反应快,先是用树根绊了他一下,他这才失了手。接着,他还不肯罢休,还要动手。这时候,我和落夏也冲上去了。他们两个使绊子又是捆又是绊的,我则是用声波将其震聋了。好不容易才将他制服,林稚哥早就吓傻了,缩在床角里看着。
后来,我就让他们两看着林稚哥和林舔,自己跑去报信儿。后面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接下来,参与了此事的林宁和林落夏也说了近乎相同的话。
有三个人作证。又是与那林舔远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不相干的,甚至是没有往来的孩子所说。自然很有可信度。更何况,三个孩子可是都说了,林稚是在睡觉中,那林舔在背后下黑手的,哪里还有半点玩闹的性质可言?
这一下,众人谴责的目光纷纷落在林舔身上。林舔早就吓傻了,他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傻呆呆的都不会动了。慌乱的目光在这最无助的时刻,还是扫向了平日里最信任的五长老。
五长老看到情况不对,再加上刚刚还帮他说过话。他在这样求救似的往自己这边看,这还得了,立马引来不少对自己怀疑的目光。
五长老又气又急,突然抬手,就要朝林舔的天灵盖拍下去,嘴里暴喝着:“你个孽畜!居然敢干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亏我还以为你本性纯良,竟是连我都欺瞒!”
这一下,来的又快又急,简直是要将人当场拍死。而五长老早就想好了说辞,就说自己怒急攻心,一时失手。只要人死了,就没什么可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