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褶闻言,也不否认,点头同意道:“要是这样说来,也算说得通。不过,我还有一件事觉得说不通。”
“到底什么事?!”族长不耐的问道,觉得南宫褶简直是胡搅蛮缠。
南宫褶的脸皮堪比城墙,一点都感觉不出人家对他的不耐,而是将视线投到自从林萱琴供罪之后,就一脸复杂的林萱画的脸上,包含深意的问道:“我听说,当时画姨一力阻止轻呓妹妹进入,不知是何缘故?据说,别家都是巴巴的把孩子送来,生怕进不去呢。”
“宣画,你?!”老太太似乎承受不住打击,又变得摇摇欲坠起来。原本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的事情,在此刻被南宫褶当众点出,傻子都知道不简单了。
紧接着,四长老威严的声音再度响起:“林萱画,可有此事?!”
所有人狐疑的,震惊的眼神落在一直静静站在一边的林萱画身上,这才发觉,她的却不对劲。刚刚从林萱琴供罪到现在,除了她,所有人或震惊或不信或感伤,都有所表示,独独她,一点反应都没有。跟个木头桩子一样杵着,这反应正常么?!
“不是的,你们弄错了。我娘只是担心我!”眼见着道道不善的目光袭来。还没从大姨是坏人的打击中清醒过来的林轻呓急了,忙护在母亲面前,急切的说道:“我年纪不够,我娘怕我出事儿。没什么好怀疑的,就是这样!”
林萱画没有吭声,林轻言却仿佛看出了点什么,拨开激动的妹妹,专注的盯着母亲,缓慢却沉稳的道:“娘,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儿?都到这当下了,就说了吧。”
林轻言沉稳的语言,终于让林萱画回过了神来,复杂的眼神瞟向跪坐在地上的林萱琴。
林萱琴见到妹妹的目光,不急不怒,反而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原来你知道。我还以为我一直伪装的很好。也是,你我一直在族里,关系又好,想瞒过你去还真不容易。想必,当初你是听到了我和五长老的密谋吧。不错,我们想在幻境中除掉林轻语,当年没让她陨落,现在陨落也不晚!只是我没想到,你会替我隐瞒,我们还真是姐妹情深啊,不枉费我们相互扶持了几十年的感情。”
“画儿,她说的可是真的?!”老太太又急又怒,当先发问。
林萱画深深的看了一眼林萱琴,沉痛的闭了闭眼,才道:“是,就是这样的。我念着姐妹情深,又觉得此事说出来也无人会信,就隐瞒了。而我知道会出事,才阻止轻呓去。”
“你真是糊涂啊!”老太太气的又开始敲拐杖,不过,在无人应答。
四长老看着这一幕,转头向南宫褶道:“看来,也就是多了个知情不报的人。不知南宫殿下可还有疑惑?”
南宫褶却是深深的看着林萱画和林萱琴,淡淡道:“没有了,多谢长老让某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