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臭婆娘,咋那么不要脸。”
老大哥当即震怒,直接拽着她进了里屋,砰的一下把门关上,然后里头就传出花姐的惨嚎声,看来是老大哥在打她。
我心里毛毛的,花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要,你给我嘛。”
忽然,花姐的惨嚎变成了一种对于性方面的哀求。
我完全傻了,被打得这么惨还能有那种欲望?
“你个死贱人,你要?好,我给你。”老大哥怒骂道。
话音刚落,里头就响起男女做那事时才有的奇怪声音,花姐叫声还很大,似乎很享受。
我这才觉得她应该是浪荡的女人,出去喂一趟牛居然就想这事了,只得连忙走出去避嫌。
大概是过了二十分钟,屋里才终于没了动静,老大哥有点疲劳的走了出来,一脸尴尬的说:“让你见笑了,她就是这么个样子。”
我也有点尴尬,便摆摆手,说:“没什么。”
“那你早点休息吧。”他说。
我点点头,就去了我那间茅屋。
躺在床上,我睡不着,就跟刘小帅聊天。
“你说,三姨奶奶让我来这干啥呢?”我问。
“这我哪里知道,不过在进村的时候吧,我总觉得这里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像是在这住过一段时间一般。”它说。
“会不会是你以前来过这,你却给忘了?”我问。
“我记性还没那么差。”它说。
我笑了笑,说:“这可说不定。”
这时它话锋一转,忽然说:“我觉得你得防备着这个花姐。”
“为什么?她又不是鬼。”我问。
“她确实不是鬼,但是啊,是有淫骨的人。”它说。
我顿时一惊,忙问:“淫骨是什么意思?”
“这意思你还不清楚啊,就是很容易动情欲。说明她以前本性就比较放荡,被色鬼盯上,玩了很久,沾染了色鬼那种淫欲之气,现在哪怕是看见只动物她都会起那种心思。刚才她摸你的手,我就在她身上放了个探子,等她去喂牛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她解了衣服在这头公牛身上蹭来蹭去的。”它说。
“这……这么邪门儿?”
怪不得她刚才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老大哥还特意问我她有没有对我做什么,敢情她看见我这样的同性都会起心思,我心里顿时毛毛的,看来得离她远点儿。
……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敲门的声音给惊醒的。
“晓晓,我干活儿去了,你可要注意着点啊。”老大哥喊道。
我知道他是提醒我防备花姐,便应承道:“大哥,你去吧,我知道了。”
随即就听到他走开的脚步声。
我又睡了一小会儿,才忍着寒冷起了床。
刚一把门打开,我就看到花姐站在主屋门口,瞅着院子外头,嘴角流着口水,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