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以为那什么神医应当也就和书中说的那样,是个仙风道骨的老头子,可白灏你也不是什么老大叔,年纪轻轻但是却会那么多东西有了那样的名号,不光如此还会教我写字陪我下棋,家里的人虽然都宠着我,但是对我最温柔的却还是白灏你。”
明明是个姑娘家,但是说出那番话却也丝毫不会脸红,她拉着他的手,眨着眼睛望着他,“你是想听我这么说吗?”
原本才因为她的话而变得有些柔和下来的气氛顿时又冷了起来。
唐茗毫不畏惧的对上他明显寒了下来的目光,“医术高明的人并非没有,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子在这京城就有不少,父亲也会教我写字会陪我下棋,母亲一直对我十分温柔。”
“要说逐渐了解你才喜欢上你,我才不会说这样的谎话。”她的目光一片坦然,“因为白灏你根本就没有让我了解过你,我连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都不清楚,又哪里能喜欢上一个浮现在表面脆弱不堪的假象呢?”
“所以要问我究竟为什么喜欢你,那大概也就是长得好看了。”
一向表现的无忧无虑的唐家二小姐头一次褪去了那股天真灿烂,她带着笑容状似随意的说出的这番话,却让白灏怔愣住了。
半晌,他才道:“你说你不了解我,那你想要了解我吗?”
她毫不迟疑的点头。
“呵,那好。”他头一次在她的面前毫不遮掩的流露出了笑意。
等他们回到了唐家,已经是晚上了,用晚餐之后唐茗就被白灏叫进了他的房间。
这自然不可能有什么不可言喻的情节。
只是白天她的那番告白实在是太猛了,让人情绪跌宕起伏,白灏一时没有控制住手头的力道,便将她的手腕给捏青了。
偏偏唐茗把痛觉给屏蔽了,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手腕青了这回事,不过在白灏看来便是另一番感受了,只能说这是一个美好的误会。
白灏握着她的手,从衣袖出露出的白嫩肌肤泛着并不怎么美好的青紫色,光是让人看着就心生怜惜,他取了药膏,细心的为她上药。
他的动作极为轻柔,和为唐悦瑶上药时有着明显的不同,他的指腹沾着药膏带着些许凉意,唐茗虽然屏蔽了痛觉,但是最基本的触感还是在的,她觉得有点凉又有点痒,下意识的缩了一下手。
“疼?”他的动作一缓,俊美的眉头微蹙。
老实说比起疼不疼,他如今这副温柔到极致的模样才让唐茗多少有点不适应,要知道这不是他头一次为她上药了,她每日练武,自然少不了这边青一块那边紫一块,往常那些没什么关系的位置他虽说都会亲力亲为的帮她上药,可是却从来没问过她疼不疼,似是对自己上药的技术极为自信。
至于伤到腰部之类的地方,他更是直接扔下一瓶膏药,便不管她了。
唐茗不太放心的看了一眼好感度,先前那番话也不过就涨了10点罢了,到如今也才60点好感度而已。
“疼。”她想了一下,特不要脸的干脆就顺着他的话接道。
“忍着些。”
虽然他只落下了这简单的三个字,但唐茗还是能够感觉他明显力道放柔了许多,为了能够让药膏更好的渗入,他甚至在指尖带上了一点内力,唐茗可以感觉得到他指腹温润的触感。
或许是这一次他没有试图直接用内力来探测她体内的情况,所以她的内力也没有出现排斥的现象。
要是在这里吐一口血,那真是够毁气氛的。
不过没有痛觉只有触觉的唐茗莫名觉得有点痒,她试图关掉痛觉屏蔽,但是因为真的有点疼,所以她又没啥骨气的重新打开了。
“用力一点也没有关系……”她小声建议道。
“……”
上完药唐茗也就差不多该走了,就算唐父再怎么信任白灏,他恐怕也不会允许自己的女儿深更半夜的留在一个男人的房间里。
“待我离去之时,你可愿和我一起走?”
唐茗推开房门正准备回去的时候,却听到身后屋内白灏不轻不重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