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杀了你！”苏音霏彻底崩溃了，叫喊着要冲上去杀了楚诗妍。

“拦着她。”萧长宴还不能让楚诗妍死，如今真相大白他还有更重要的问题要问。

“事到如今，想来你也没什么可狡辩的了。”萧长宴垂眸看着楚诗妍道。

“呵呵……”楚诗妍跪在地上发笑，萧长宴在楚诗妍面前蹲下道：“若你能告诉本王一些东西，本王可以考虑免你一死。”

楚诗妍不为所动，仿佛从未听到萧长宴的话。

反而是抬眸看向苏音霏，仰着头说道：“我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入了穆王府，将自己活成了一个笑话。”

“我是个笑话，你也是。”楚诗妍看着苏音霏笑道，笑着笑着就哭了起来，像是有些疯癫似的说道：“你我踏入了同一个命运，他的心中从未有过你。”

“穆王的眼里，也从来就没有我！不管我做什么，不管我怎么努力都不行。”

“他宁愿，宁愿违背人伦常理，与旁人苟且，都不愿多看我一眼！”

“哈哈哈哈哈……”

“音霏妹妹。”

“楚姐姐……”苏音霏眼中蓄满了泪水，看着那戴着手铐跪在下方的楚诗妍，声音都哽咽了，看着楚诗妍有些难以接受似的哑声询问道：“为什么啊？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何必自欺欺人。”萧长宴冷眼看着二人，最后将目光落在苏音霏身上道：“本王早便告诉过你，更对此有所怀疑。”

“你却始终不信，如今可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