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双双感觉郑灵的手就像是一块秤砣，压在她胸口上，任她怎么翻覆，都起不来。

“你的嘴比我想象的更脏一些。”

“还有——”郑灵眯起眼睛，“我没心没肺？”

“难道没心没肺的不是你吗，在剧组里，撺掇自己的金主撤资，为难自己的导演……你做这些都做得很光彩呀。”

因为被压制，挣扎中吴双双的眼角有些微红。

听着郑灵的话，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没错，是我做的！但这些都是我凭本事做的！”

“我有付出有回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看郑灵不说话了，她又洋洋得意起来，“我告诉你，这件事情结束不了了，除非刘导跪在地上说你不如我，或者你去陪一陪杨总，你……”

“唔——”

郑灵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掐住了吴双双的下巴位置。

她纯粹的黑眸里写着厌烦。

她低头，慢慢逼近吴双双，眼神越发锐利，脑海里闪着女人的话，她手劲越大，指尖已经在吴双双脸上留下了红色的指印。

吴双双忽然感觉气氛有点冷，沉，忍不住叫了起来。

但嘴巴被控制住，她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很快，她与郑灵目光相对。

“吴小姐，你要感谢你出生在这个时代。”

“感谢一下这里是法治社会。”

“也很高兴你特意拐个弯过来把剧组的真是情况告诉我，但我希望下次你离我远一点。”

“我嗅觉向来灵敏，闻不得脏东西。”

说完，她手一松，快步离开了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