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折回露台，饮尽了那杯红酒。就想他中学时候忽然喜欢上撸猫一样，这段时间他再次兴起也很正常，只不过以前摸猫，现在摸一摸头发而已。

都是毛发，并不会有什么本质意义上的区别。

翌日。

因为熬夜，因为喝酒，因为思虑甚多，因为懒惰……

总裁起来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

公司上班时间已经过了，封显看了下手机，陈特助果然打了电话过来。

回拨。

“老板，公司例会要开始了，您什么时候过来？”

封显看了眼还在被子里的自己，看了眼窗户外连绵的飞雪，声音沙哑中略带着点沉闷，“我病了，会议改成直播会。”

“好的老板。”

他就说嘛，老板怎么可能迟到，这可是一个工作机器。

原来是生病了，听声音应该病得挺严重。

挂了陈特助的电话之后，封显看见自己微信里还有另一个人的消息。

是郑灵的。

他点了进去，小姑娘发来的是几段很公式化的信息。

今早发来的，大概是没见过昨天那种场面，昨天当场蒙了，回去之后可能心情反复，早起编撰了这段信息。

感谢你给我机会，你眼光很好，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思忖了一会儿，回复道：

我拭目以待。

小姑娘心里总是想着成功的。

那就……支持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