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最容易博得路人好感，而且能拍个文艺片拿奖的话，以后走电影圈子也有一张门票，更简单。

但郑灵摇了摇头，“佟姐，你不觉得拍文艺片的周期太长了吗？”

“而且文艺片太不定性了。”谁知道能不能遇到那种真正追求卓越的导演，能保证这个的，只有大知名导演。

但人还是十八线，就拍了大导演的片子，到时候更说不清楚。

可去找小导演，还是那句话，不定性。

片子没出来之前，谁知道是什么样。

再者，“现在做公益……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这个时候出去做公益，很难得到收益。”就算真的撒了钱出去，在这个风口浪尖，只会被有心人抓住点，说是为了洗白。

这么一分析，也确实是，所以——

佟小月看着郑灵，这是个自己心里有成算的艺人。

“我想着……不如走个综艺。”

“综艺？”佟小月下意识就想反对，但素质还是让她听完了郑灵的解释。

“不过佟姐，我要上的不是什么智慧综艺，游戏综艺。”

不参加智慧，游戏？

佟小月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一个不可能选项，“难道你要？”

“对。”郑灵点头，既然要反转，那就来个大反转。

小打小闹，算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