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了一个孺子可教也的表情。

而后，郑灵看着窗外往后飞过的景，忽然感觉有点不对。

等等啊，这里好像不是回家的路？

“封先生，你是不是走错路了？”郑灵指着窗外，“这不是我回去的路。”

封显嗯了一声，眸光沉静，一点不紧张，他看着前面的红绿灯，薄唇微动：“没说要回去。”

郑灵：……

“那这是去哪里？”

问到冬季，八方不动的封显就有点小羞赧了，他轻咳了一声，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发紧，但声音依旧自持，“之前弄破了你的衣服吗，带你去买新衣服。”

就为这事？

“不用了。”郑灵捻起外套，“几年前品牌方送的东西，原本质量就不太好，不怪你。”

“我知道它质量不好，不怪我。”

本来就不能怪他，真的只是轻轻的rua了一下，根本没有用任何力气。

也就是因为质量差，所以封显才想起来带郑灵去买新的，“不想看见你穿质量差的衣服。”

“已经快到了，已经包场了，不要再说拒绝的话了。”

封显正色，“我会不开心。”

郑灵：……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去！去就去！

因为包场，这边商场的品牌服装店分外冷清，当然，这个冷清只是指顾客少，导购呢——在郑灵和封显踏入的这家奢侈服装店的时候，几乎所有的导购都站在门口，露出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