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要改合同的？

洽谈的小姐姐顿了一下，觉得很心累，这些小明星都是怎么了，动不动就是想改合同。

佟小月看她变了脸色，心里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她没有戳破，只是把合同翻开，指着其中一页的内容道：“比如报酬，我们可以再缩百分之二十。”

“？”

这一瞬间，洽谈小姐姐以为自己听错了话。

什么鬼？

从来都只听说过要提额的，就没听说过有谁临门一脚说：这钱我们还可以少要一点。是何用意，有何居心？

佟小月不慌不忙，笑容未变，“少片酬，我们这边有个小小的请求。”

果然还是有事。

“不知道贵方的请求是？”

“是这样的。”大概娱乐圈里混着的人，总能点亮睁着眼睛说瞎话技能，佟小月清了清嗓子，很正经，仿佛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我们郑灵很仰慕你们初恋系列代言的白影后。”

“想出宣传海报的时候，能跟白影后贴在一起。”

“……贴在一起？”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要求？感觉有些东西超出了自己的解决范围，洽谈小姐姐叫来了自己的经理。

经理与经理会面，谈生意谈得就顺畅了起来。

都是千年的狐狸，一起唱聊斋，也唱得更地道。

“佟经纪的意思我明白了。”经理眼珠子一转，“这事儿，可以是可以。”但他很快话锋一转，“但百分之二十的点，是不是有点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