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没钱寸步难行,哪个社会都一样。
“不过....”喝了一口茶,许云溯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据我的经验,若是有人帮你,而且是官场老油条,大概率是害你。”
电视剧都这么演。
林居寒生活在这个时代,可没有那种阅历,慌忙说道:“云溯,这种话千万别在外面说。亲人听了也就罢了,被别有用心之人听去,整不好掉脑袋。”
许云溯耸肩道:“我知道。”
林居寒相信女婿不是那种没脑子、心直口快之人,他问:“你想说什么?”
许云溯手指在茶桌点了几下,开始分析:“林叔,您说那些税银会不会有问题。”
林居寒皱眉,但立刻反应过来:“云溯,你的意思是说税银在交给我们之前就有问题,官府的目的是想把脏水泼到我们身上?”
许云溯沉思地点头,“确实有这种可能。”
“如果说咱们手里的税银是假的,又或者是来路不明的,而上面的官员把真税银藏匿了。等半月之后,他们一检查,就诬陷咱们把税银换了....”
林居寒腾地站起身。
“我去检查检查。”
许云溯拦住他,“林叔,为时已晚,就算现在检查出来有问题,他们该诬赖还是诬赖。”
“而且,还有另一种可能,他们将税银故意借给我们,然后找劫匪从我们手中抢走,最后责任还得我们承担。”
林居寒脸色耍的惨白,直楞楞坐回茶椅,面无血色。
“这么说我们必死无疑了?”
许云溯双手交叉,手肘磕在茶桌。
“这些只是我的分析,不一定为真。”
“但是为以防万一,还是找亲信之人检查税银,确保是朝廷官银,而且都是真银。”
“检查没有问题后,再找亲信护卫守住。我也会让外公派些人过来增援,绝对不会让税银在我们手里被人抢走。”
林居寒之前光思考该不该使用税银的问题,完全没有许云溯思考的深度。
现在女婿将两点可能性一说出来,吓得他生了一身冷汗。
林居寒拿出手帕擦额头冷汗,道:“税银车辆藏在林氏商行地库里,我一会儿找人查验,云溯你也跟着去吧。主要是你心思缜密,能发现问题,有你在,林叔我也就省心了。”
许云溯点点头。
林居寒这时又说:“云溯,下午你要是不忙,林叔再拜托你件事。”
许云溯本来想去道观那边看看,主要是想跟着收完功德的术士一块去京城。
但现在未来岳丈有事请求,还是耐心问道:
“林叔请说。”
林居寒坐正身体:“是这样的,今年高中探花郎的翟家,老太太迁居到西城,马上就是六十大寿了。”
“不过因为就翟老太一个人,也不知寿宴是探花郎回乡举办,还是朝廷派人来接老太太去京城举办?”
“但是宴席不管在哪里举办,我们作为探花郎的同乡之人,又是商人,自然该准备厚礼送去。”
“近日我也派人打听了,说是县衙的县令老爷们都已经送完礼了,下面也该咱们商人了,我想让你和思安备厚礼过去。”
“毕竟老太太一个人,也不用太注重礼数,只要礼物够厚重,情分就到了。”
许云溯点点头:“林叔说得对,最近商行太忙,又要处理假钱风波后的窟窿,那我就带思安去。”
“对了,许府呢?礼物送了吗?”林居寒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