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以自己的才情,智慧,迟早有一天她能俘获凤景澜的心,将东方遥楚踩在脚下。
可是,凤展的话如同霹雳,斩断了她所有的路,哪怕东方遥楚死了,她也没有可能呆在凤景澜的身边。
上官飞絮还未从惊愕中回过神来,那令她绝望,憎恶的女生再次响起来。
“既然是如此定然是有人想陷皇上和太子于骗婚的之地,阻挠南晋和楚国缔结秦晋之好,这样的人才是罪魁祸首吧。”
“罪魁祸首,绝不姑息!”一直保持安静的凤景澜突然出声:“是吧,父皇!”
“这……这是自然!对这蓄谋不轨之人,朕定要严惩。”
“那遥楚就静候皇上佳音了。”
凤展脸上的表情从未有过的僵硬,恨不得一巴掌将遥楚和凤景澜扇到墙上,扣都扣不下来。
“那就请父皇下旨彻查。”
凤展没有办法,怒瞪着凤景澜,可是凤景澜已经收回了视线,他只能暗暗憋下这口闷气。
“蔡邕何在。”凤展满心的愤懑化作一声怒吼。
一名年过五旬的老者从队伍中站了出来:“臣在。”
“速速去查办此事。”
“臣领旨!”
蔡邕是洛川刺史,前任洛川刺史乃是柳元帅的同窗好友,后来柳元帅伏诛,前刺史自是不能幸免,所以被贬到了边陲小镇去了。
蔡邕资格老,却因为人刚直不阿,所以一直升迁受阻,如今他上来了,又是接手的第一个案子,自然不能掉以轻心。
“慢着!”
遥楚出声阻止。
蔡邕恭敬的垂首,等待遥楚说话。
“遥楚还有话说?”
在凤展濒临崩溃的目光中,遥楚点头。
“既然皇上要彻查,遥楚这里倒是有一条线索,当日遥楚随着皇上的六大护卫在运河之上偶遇了上官家的三小姐上官宝珠和莫家的公子,她曾口口声声说上官小姐乃是内定的太子妃,虽然他们如今一个香消玉殒,一个英年早逝,不过只要调查跟他们接触过的人,一定会有线索的。”
此话一出,不仅差点吓的上官太师散了一把老骨头,就连莫家都吓得不轻。
上官宝珠死了,可毕竟是个女儿,莫家可损失了一个儿子,因着之前柳家的关系,两家人才联合抵御外敌,如今柳家这棵大树倒了,两家自然不那么同仇敌忾了。
且如今的洛川,除了皇室,就剩下莫家和上官家,自然有争个上下的趋势,之前有传言上官飞絮会入主东宫,上官家借着此事没少想着要压莫家一头。
如今上官飞絮不可能再入宫,莫家和上官家就平起平坐了。
可是,如今遥楚『逼』迫皇上追查谣传上官飞絮要为太子妃一案,皇上自然不可能自打嘴巴,所以最后肯定会有上官家来顶缸。
唯一看透遥楚目的的除了凤景澜,就只有坐在左边,一直默默不语的莫家侯爷。
说到底,东方遥楚闹了这么一出,无非两个目的,一是打压上官家,二是断了上官飞絮的念头。
她这样做难道是皇上授意的?
不,不可能!皇上不会出这种馊主意,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会是太子吗?
太子就算跟皇上作对,也不会如此明目张胆。
难道是东方遥楚自己的主意?
繁多的思绪在莫侯爷的脑海中闪过,想到最后,他的身子猛的一惊,看着遥楚的目光充满了忌讳!
“飞絮!”一声沙哑的惊呼拉回了莫侯爷的思绪。
只见上官飞絮羸弱的身子无力的倒下,上官太师见上官飞絮晕倒,他一时气急攻心,两眼一翻也往后面仰过去。
若不是有人眼疾手快的扶着,两个人倒下,上官太师能直接压在上官飞絮身上,那可就是天大的丑闻了。
凤展让传唤了太医,抬着上官祖孙下去了,若非还有左岩一行人在,凤展只怕也待不住了。
好在后面很平静,凤展也担心遥楚再闹出什么大动静,让众妃,公主和贵女陪着遥楚喝酒。
经历了上官飞絮的事情,女人们对遥楚还有些忌惮,但是喝了两杯,扯开了话题,众人发现遥楚其实并不难相处的,遥楚更是将早就准备好的,收拢人心的东西给大家分发了。
包括带来的玉颜和福川,这两种养生丸可是名扬四国的,可是只有千山暮雪才有出售,南晋这里只有一两个大『药』铺中才有,而且还限量供应。
拿到这两种东西的嫔妃和贵『妇』都喜不自胜。
未婚的贵女就送上一些平日打发姚瑾越的东西,很快就有了支持她的死党。
可是看到这一幕的凤展,显然非常的不高兴,将左岩交给凤景澜,他领着皇后气冲冲的走了。
要应付这帮女人,遥楚今晚确实喝的有点多,整个人都飘飘,好在遥楚喝多了之后不会耍酒疯,打人或者其他怎的,可她会一直说话。
“我有点热,我要出去放个风。”话都还没说完,遥楚就要往外面钻,被凤景澜给扯了回来。
“你放开我,救命啊,强抢民女了。”
凤景澜满头黑线的将人给捞回来:“抢的就是你,你跑不掉了,我要把你带回去做压寨夫人。”
遥楚被凤景澜紧紧的抱着,她扬起小脑袋,晃悠悠的看着凤景澜:“剧本拿反了吧,你才是压寨夫人,你看你长得这么美,嘿嘿,压寨夫人,在下这厢有礼了。”
凤景澜哭笑不得,要去抓遥楚在他脸上作弄的爪子,抓了这只手,她另外一只手又去『乱』抓,一会抓耳朵,一会『插』鼻孔。
她把两个手指『插』进凤景澜的鼻孔,愣了一会然后哈哈大笑:“你的鼻子这么奇怪,你是猪吗?”
凤景澜郁闷将遥楚的手从鼻孔里面扯下来,然后固定在她的身后。
遥楚咯咯的笑个不停,就在凤景澜以为遥楚老实了之后,遥楚又扔出了一个炸『药』。
“压寨夫人,我们洞房吧。”
我们洞房吧,我们洞房吧……
凤景澜脑袋轰隆一声,遥楚湿热柔软的舌头已经在凤景澜的俊脸上留下了口水。
“东方遥楚,你是不是欠收拾……”
“嘿嘿嘿,我就是欠收拾,你来收拾我呀,压寨夫人,求抱抱,求蹂躏……”
男人哪能经得住这样的挑逗,抓着遥楚的脑袋,凤景澜就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