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要相信这话,老四媳『妇』不是那种人!老四虽然不在家,可这个家,都是老四媳『妇』一个人『操』持的!
名誉是一个女人家最重要的,你们若是毁了,不等于要我们老四媳『妇』的命吗?”
余四娘道。
有人听了余四娘的话,也出来公道话。
“别人偷人我信!可这刘金花偷人我是不信的!平日里,你们谁看她出门了?
都是在家里做各种活儿,也从不和村里男人话,这样的女人,如果也偷人,剁了我脑袋我也不信!”
有人同意,有人反对。
余四娘觉得刘氏没偷人,自然有其他人认为她偷了人,只是隐藏太好,没被发现而已。
“老三家的,我们知道,你和老四家的关系好,可人心隔肚皮,你又没时时刻刻的跟着人家,你咋知道她没偷人?”
话的是马猴儿,曾经被穆双双教训过无数次。
可是他仍旧是皮痒痒的厉害。
只要村里有热闹,他会过来蹭一下。
再适当的做些挑拨离间的勾当,经常害的那些原本只是事儿的人家,最后演变成大打出手,不可转圜!
“马猴儿,这是我们老穆家的事儿,轮不到你到!”
穆大山气喘吁吁的冲进院子里。
刚好听到马猴儿的话,二话不,他回怼了马猴儿。
一看是穆大山,马猴儿脸也没了好表情。
“你可别往我身扣屎盆子!这话可不是我的,是你的好妹妹的!”
马猴儿指了指地,还在作作地的穆香香。
穆大山的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
“香香,你这是在做啥?你为啥往你四嫂身扣屎盆子?”穆大山质问穆香香。
“我的事儿,不要你管!”穆香香道。
“这不是你的事儿,是我们老穆家的事儿!关乎到你四婶的名声,你马给你四婶道歉!”
穆大山和余四娘,都是清楚刘氏为饶人。
她和老四一直恩爱,日子虽然清苦,也从来没有感情的问题。
咋偷人偷人了?
而且老四和刘氏,也是有了娃娃的人,这种脏水,若是泼在他们身。
怕是娃娃以后成亲都会有影响!
“你少在这里装大头蒜,娘在的时候,你还不敢放个屁勒!”穆香香大骂道。
“你……”穆大山被气的不清。
偏偏这个时候,穆香香又起了家里东西少聊事儿。
“刘金花,你敢不敢当着大伙儿的面,家里那些大白米去哪儿了,咋成了那些黄乎乎的成米?
你敢不敢当着大伙儿的面,家里那满缸的油去了哪里?还有我娘给我留了两个鸡,都是下蛋的老母鸡,这一两个的鸡蛋,又去了哪里?”
穆香香话一完,这一个个的,眼睛都巴巴的盯着刘氏。
想看出点啥猫腻来!
刘氏还是不话,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余四娘想了想才道:“香香,会不会……会不会是这样的?米受了『潮』气,容易霉变,再晒干之后,颜『色』有发黄了。
至于油和鸡蛋,你在床躺了这么久,会不会是金花一点点的将那些东西给用了?”
“是,你病了这么久了,东西有损害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