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苏真翻了一页，随口敷衍。

贺向川看她认真学习的样子，有点无奈，“墨同学，我决定了一件事。”

“……”苏真连敷衍都懒得了，只觉得贺向川嗡嗡嗡的像个蚊子。

她现在可能急需一只苍蝇拍……

“我申请调来高一怎么样？”贺向川微侧着身子，单手支撑着下巴，兴致勃勃的看着她。

苏真的笔顿住，侧头看他，“什么？”

“我说，我调来高一，跟你一块儿学习，你觉得怎么样？”

这样就能天天看见她了，还能跟她坐一块儿。

真是一个惊天动地的好主意。

苏真咬住笔杆，腾出一只手在贺向川脑门上摸了摸，“没发烧啊，你撞邪了？”

“……墨同学，我是认真的。”

“那你学习得有多差劲啊？”苏真也换上一副认真的表情，“我只听说过留级，还没听说过降级的。”

贺向川一挑眉，“为了你，我情愿啊。”

“别！”苏真抬手，“你自己不行，可千万别搭上我。”

贺向川：“……”

他被嫌弃了，还是这么彻底的嫌弃。

这让他堂堂校霸，脸面何存？何存啊？

课间休息，苏真去了趟洗手间。

出来的时候，就看见站在走廊里的卫卓。

“墨同学，我有话跟你说。”卫卓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这是他一紧张就会做的小动作。

“嗯。你说。”苏真走过来，就站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