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一下,这是梅粟粟,这是我室友季唐,这两位你应该知道了。”姜越起身介绍道。
谁知道梅粟粟是没听见还是没想说话,还在那颇有兴致的和两人交谈。
“我说,你是不是被魇住了?你觉得她那好?”季唐实在有点忍不住了。
“我觉得挺好的呀。”姜越眨眨眼睛。
季唐双手捂脸,胳膊拄着桌子,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要颜没颜,要内在没内在,说实话,这种的想一抓一大把也挺难的。”
季唐连续三次想要插入都没机会。
姜越也是有点看不下去了,强行打断梅粟粟的兴致:“学妹,你这样是不是有点过了?”
梅粟粟瞥了一眼姜越,喝了口咖啡,继续接上了自己的话茬。
“我觉得,人与人之间,还是要有最起码的尊重,你说呢?”彦抽出自己的胳膊呡了口咖啡,梅粟粟的举动让她有点反感。
“我也这么觉得。”海拉向自己的咖啡里混了点酸奶,“说实话,挺失望的。”
谁知梅粟粟竟然点点头,然后起身走向洗手间,留下几个人大眼瞪小眼。
“这就,走了?”季唐不敢相信的看着梅苏苏的背影。
这是什么?丫鬟的身子,公主的心和皇太后的脾气?还没说啥呢,你就把这么多人扔下离场了?
彦大大的喝了口咖啡冷静一下:“你认真的告诉我,你看上她哪点了?”
姜越也很尴尬,这素质,是有拿不出手啊。
“不是,我就想知道,她那里吸引你?别说脸,不然我妹妹能打死你。”季唐淡定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内涵?又或者是,气质?”姜越不确定的说道。
咣,咣,咣,三个脑门敲在桌子上。
“你觉得,她和这两个沾边?”季唐歪着头问道。
“这个,难道我真的魇住了?”姜越吃惊的说道。
这时姜越看到了季唐的表情,然后梅粟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重新认识一下,我叫梅粟粟。”
扭头看去,这妹子不比海拉差,要是换上一身差不多的衣服,8分没跑。
这年头和追求者出来喝咖啡故意把自己化丑的,真不多见。
“我能问问你为什么要这样么。”彦反而来了兴趣。
“怎么说呢,我家是很富裕的,相当富裕的那种。”梅粟粟优雅的坐了下来,“这么说吧,我家占股茅台的0.4%。”
“你说的茅台,是我理解中那个套我套的死死的桂州茅台么?”季唐问道。
“可能是吧,建议你割肉,不然下个月你可能要上天台了。”
“何解?”
“割韭菜的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