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昱大笑:“哪里有什么成竹不成竹的...”
“先生何在!先生何在!”
赵昱转过头,正好看见曹孟德飞奔而来。
“先生啊先生!”
曹孟德冲出辕门,一把把住赵昱手臂,脸上激动怎么也按捺不住,大叫连连:“你总算是回来了!”
赵昱笑道:“孟德,孟德,别激动,别激动。”
此话一出,曹孟德只觉心中安宁,顿时静谧下来。但脸上的红色,毕竟不曾消退。
赵昱笑道:“我说了要回来,自然要回来。你莫要因我冷落了公达。”
道:“荀公达谋天下之谋主,孟德...”
曹孟德恍然回悟,松开赵昱手臂,对旁边荀攸深深一拜:“曹孟德失礼,还望先生海涵!”
荀攸微笑着扶起曹孟德,道:“曹公羞煞我也,当不起,当不起呀!”
“赵先生!”
此时程昱、夏侯惇等人也快步出来,相见之下,惊喜自不用言表。
一番叙旧过后,又见过昭姬,曹孟德一拍脑袋:“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先生,荀先生,昭姬夫人,快快请入军营。”
他一手把住赵昱胳膊,一手把住荀攸胳膊,拉着两人当先一步就走。
昭姬袅袅婷婷从车上下来,随即车里窜出一头庞然白虎,把周遭众人吓了一大跳。又一番盘桓,知道这白虎是赵昱所养,不会伤人,这才融融洽洽进了军营。
曹孟德令人安置昭姬和小白,则便与赵昱、荀攸,及程昱、戏志才、夏侯惇等同入中军大帐。
程昱让出右手首位,赵昱当仁不让,坐将上去。
曹孟德这才笑道:“帐中诸君,不知赵先生者居多。可知诸君所用兵甲、所食粮食、所修功法,皆出自赵先生之手?”
此话一出,帐中许多将领皆侧目而视。
赵昱笑道:“孟德不必夸我。我不过是起了个头,文若、仲德、志才、元让他们,比我可劳苦许多。”
夏侯惇道:“先生自谦了。若非这一身兵甲,我不知要受多少伤。不知多少兵丁依此而活命。那高产粮食,不知多少百姓,依此而安乐。先生非常之人,在下心中,只有敬仰。”
“行了,行了。”
赵昱一看,不对劲。再这么下去,就成了吹捧大会了。
连忙道:“说正事,说正事。”
曹孟德等人见状,不禁哈哈大笑。
“刚刚商讨破敌之策,心中为难。两位先生来的正好,解我燃眉之急呀!”曹孟德道:“广陵城高墙厚,敌军内外互为犄角。其中战将如云,谋士如雨,等闲破之不得。两位先生,可有计策教我?!”
赵昱笑道:“公达必心有计较!”
荀攸知道赵昱这是给他机会,当下对赵昱微微拱手,道:“曹公,要破广陵不难。只需得一员飞将,断其后路,敌军不攻自破。”
“这...”曹孟德沉吟道:“昨日志才也与我言及此计,然而要断其后路,难之又难。孙策有水军,广陵水网密布,若贸然分兵击之,便不是我断他后路,而是他断我后路了。”
荀攸闻言,笑道:“曹公莫急。曹公不取此计,想必是不知孙策水军大营何处?”
曹孟德闻言一怔:“正是。我此前以为孙策水军大营在江都,便令元让率军夜袭,却扑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