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为了稳妥起见,嬴翌小心再小心,不敢弄出动静。否则一旦惊动了流贼大部,就要连累到小王庄的乡亲。
拔掉了放哨的,嬴翌悄悄往林中潜去,藏在一棵枯树背后,嬴翌看到了小王庄的乡亲。
大概只有二十多人,其中青壮只有七八个,其他的都是妇女。
他们挤成一团,瑟瑟发抖。妇女们衣衫不整,睡梦中还惶惶不安。几个青壮鼻青眼肿,身上还有血迹。
嬴翌咬了咬牙,他可以想象他们受了多少侮辱!
心中怪火乱冒,嬴翌告诉自己不能急,要忍。他慢慢潜过去,一把捂住一个人的嘴,把他拖到的树干后面。这人一下子惊醒,却叫不出声,骇的浑身颤抖。
“别叫,二牛,是我,嬴翌。”
张二牛一下子就软了下去。
嬴翌放开手,二牛就呜咽起来:“嬴哥儿...”
“别哭。”
嬴翌抿着嘴道:“别把流贼闹醒了。你去,悄悄把大家伙唤醒,我先救你们出去。”
“嗯!”
二牛抽了一下,爬了回去。
不一会儿,七个青壮都被二牛叫醒,与嬴翌接上了头。
然后近二十个妇女,也被一一唤醒。
嬴翌让二牛等八个青壮引着妇女们先走:“你们先出去,悄悄地,找地方藏起来。”
“那你呢,嬴哥儿?”
嬴翌眼中寒光闪烁:“我要杀了一只虎。”
他咬牙切齿:“小丫才七岁,张大哥也...”
一个妇女呜咽起来,正是张家嫂子。
嬴翌道:“嫂子,我一定会给张大哥和小丫,还有乡亲们报仇。你们快走。”
这一波流贼,大概是因为先锋的身份,除了被李过这畜牲挟裹的小王庄乡亲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妇孺。这些畜牲,青壮对他们来说是兵员和炮灰,而妇女,则是他们发泄的工具。
嬴翌拄着一人高的乌黑哨棒,等到小王庄的乡亲都离开树林远去了,才行动起来。
他搜罗一些树枝,将火堆点燃,夜风中大火乍起,他直接提着哨棒就杀了进去。见到火堆就把火星挑开,四处都是,在流贼惊醒过来的时候,这片树林已经开始燃烧。
顿时,炸营了。
嬴翌并不会什么棍法武术之类的杀人技。但他力量无匹,身体协调能力强悍的没边,在猎杀山中野物的时候,也总结了一些杀生的经验。炸营的流贼,并不比野物难杀,相反,更脆弱。
嬴翌哨棒抖开,强大的力量把棍子幻出无数道影子,每一道影子落在一个流贼头上,流贼的脑袋就随之爆开,红的白的一大片。
随后在几秒钟之内,就化成灰烬。
嬴翌周围三米范围,是生命的禁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