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千余将士视之若神,一个个激动的双目放光,士气大振。
嬴翌手中的刀有一百多斤重,他本身也是身长体大,寻常的战马已经无法托着他驰骋战场,因此他只能靠一双腿。
嬴翌杀入左军,背后空气的炸响才传来,便见刀光乍现,两米长的大刀抡起,好似一弯残月,所过之处人马俱碎。
刀光速度快如闪电,力量如潮水,残月绵绵幻成一团寒光闪烁的球,空气为之炸裂,好似炸弹爆炸,激荡起肉眼可见的气浪,将人马碎尸卷的漫天纷飞。
无论什么东西,都无法阻挡嬴翌的脚步,如天地间一座犁,瞬间撕开左良玉散乱的军阵,刀光连卷,不知杀了多少人,还不等左良玉有所反应,嬴翌便已杀到左良玉炮阵之中。
数十人的操炮手不几个呼吸全部死在嬴翌刀下。一座座几百斤上千斤重的炮,被嬴翌掀席子一样掀翻在地,炮阵随之哑火。
碾压过炮阵,嬴翌刀光一转,望左良玉、刘宗敏二人双方带领的精锐纠缠的战场杀去。他跺脚在地面上踩出两个深深的脚印,借助这股巨大的力量跳起几丈高,刀光随身,乱飞的箭矢完全无法近身,几个起落便落入乱军之中。
起落的同时,他早已将混乱的战场看在眼里。最后一落,正好在左良玉身边,不等左良玉有所反应,抬手一刀削下了他脑袋。
嬴翌展臂抓住左良玉飞起的脑袋往半空扔起,同时又是几个起落,来到刘宗敏身边,一刀砍了刘宗敏的脑袋,顺势一脚踢起来。
适时,左良玉的脑袋落下,嬴翌抬起又是一脚,两颗脑袋好像杂耍一样在半空中起伏。
“左良玉、刘宗敏已死,贼众官兵,缴械投降者,不杀!”
这一声暴喝,好似平地旱天一炸雷,震的周围几百米内的乱军脑子嗡鸣,一二十米内的乱兵被震的鼻孔、耳孔流血,神思一片空白。
巨大的声浪炸开,整个战场的厮杀声都被压下去了。
就在这时候,战场面对白河谷的方向、战场的右侧刘宗敏炮阵所在的方向、左侧左良玉中军数百米外的方向,三面同时传出惊天动地的呐喊:“贼众、官兵,缴械投降者,不杀!”
随后,左侧炮声响起,一连串二十余声炮响,飞蝗一样的散弹铺天盖地打来,左良玉中军面对嬴翌炮阵方向的兵卒瞬间惨叫一片。
嬴翌手中不停,大喝连连,声如雷震,刀光更是不停,刘宗敏的老贼和左良玉的家丁在刀光中被卷入一条又一条性命。三面劝降的声音也在逐渐迫近,整个战场之上,霎时乱如麻。
“左帅死了!”
“掌盘子死了,掌盘子!”
无论是正在厮杀的流贼还是官兵,一时间都懵了。
“缴械不杀!”
三个千人方阵从黑暗中杀出来,步履整齐,踢踏震地,声势骇人。长枪如林,有逃窜者近前,瞬间被戳杀一空。
“降了!降了!”
有人丢了兵器蹲下,声嘶力竭的呼喊,生怕被杀死。也有狂乱逃窜的,这种往往死的凄惨。
周力引阵迫近,他在前排中央,手中挺起长枪指前,有乱兵扑来,丛枪戳去杀死当场。
“压住阵脚,不要慌,不要乱!”
他一边前进一边大呼:“注意配合,记住训练时的阵型!”
“一起喊:缴械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