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曹参的眼里,他是着了道想脱离危险再战雍齿,可是在远处的士兵眼里那就是不敌,那就是战败。
不管有什么原因和理由,行为骗不了人,但行为往往有给人错觉,在雍齿的士兵眼里那就是主将获胜。
乘胜之威冲击败将之兵可想而知。
丰邑的这一战仅仅因为一个小小的计量就发生了逆转。
丰邑的城墙并不是很高,此时的兵器大同小异,非曾经的诸侯国的精兵,一个战斗的成败往往就是那么的偶然,那么的不可思议,但细想又能找出蛛丝马迹。
曹参见雍齿追来本欲勒马回头,见雍齿率军来追,立刻调转马头继续奔逃。
刘季见状亦命令夏侯婴驾车奔逃,雍齿见刘季逃跑,一下子变得很兴奋,像是见到了千年不遇的宝贝一样,即可去追刘季。
曹参奔入军队中便立刻指挥一支精兵做断后,刘季继续奔走,雍齿像是着了魔一样,挥动长刀杀出一条血路要去追刘季。
刘季奔走至一密林处,雍齿却突然勒住马缰,令兵卒停滞不前。
塔塔……
雍齿的马不断的原地踏步,就是没再向前一步,雍齿想了一会,立刻调转马头率领兵卒回城。
此刻的刘季见状叹道,“狡猾的雍齿!”
此时林中的樊哙、周勃见雍齿要离去,樊哙一边是叹息雍齿的狡猾,一边欲立即发动攻击,不能让雍齿就这么回去,被周勃拦住,周勃认为时机已过追击无意。
刘季见没能成功的引诱雍齿走进埋伏,便决定强攻,“雍齿奸诈多疑,诱伏恐不行,曹参,樊哙,汝二人立刻发动攻击。”
曹参、樊哙领命率主力军攻城,他们亦觉得和雍齿这场硬仗迟早要来的,周勃依旧带领弓射兵随时做掩护,并配有少数精锐骑兵如果雍齿出城便从两翼进行突击。
夏侯婴则主要带领战车兵,虽然战车不多,但也算是一个冲击力很强的兵种,与步兵想配合。
曹参、樊哙则是率领步兵、弩兵、车兵,架云梯随着鼓声勇往直上,用装有巨木的车去撞击城墙大门。
这是令人想不到的是这雍齿居然不怕在弓弩中丧生,居然亲自到城头督战,还发明了一种极为厉害的反攻城法。
雍齿命人用粗木麻袋装上尘土,不封口,用弩在城内向城外投射,一时间城外漫天尘土飞扬,宛如来了一场大风沙。
一时间暗无天日,视线受到限制,城下一片大乱,这个时候雍齿命人向城下射箭,投石。
丰邑城下一片哀嚎,血流染红了尘土,刘季见状不妙命令即刻收兵。
在丰邑的刘季此刻没有补给,亦无大本营!
生气、饥饿、劳累、失望、愤怒,一系列的复杂情绪直接击倒了刘季,刘季病了,直接从马上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