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长雪笑了,“爸,你的股份加起来恐怕还没我有钱,是我缺钱吗?是你的好女儿缺钱,擅自撬锁非法卖房,眼皮子浅上不得台面。”
没本事找人脉捞人,拿她撒气起来了?端着长辈身份,跑到学校当那么多人面训斥她,这是要逼死她呀。
江长雪双眸泛寒,朗声继续道,“母亲在世,我用的是母亲的钱,母亲去世,我用的是母亲留下来的遗产,从小到大你给过我一分钱吗?”
脸皮怎么这么厚呢?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我歹毒?我让她非法卖房了?从她不顾姐妹情谊做这一切的开始,她就不再是我妹妹!”江长雪目光坚定,嘴角讽刺的弧度越滑越大。
江千博气的双目发晕,指着江长雪说不出话。
那个女人生的孩子就是不省心,这是当女儿该说的话吗?
不由比照外面那些女人为他生的孩子,乖巧听话,还懂得疼人,哪像江长雪性子执拗,不知长辈尊卑。
“没什么事就回去吧,人老了就得服软,别没事舔着脸往上凑,上诉的人不止我一个,当我是泥人捏的,好脾气?呵,谁愿意吃哑巴亏,您就找谁去。”
远远望去,江长雪笑颜如花,如性格温婉如水的江南女子,温柔入骨。
江千博忍到极点,双目欲裂,手舞足蹈挥舞着,双手攥紧,似下一瞬就会跳出来拳脚相向。
这一对比,谁对谁错先入为主了。
“别没事就往我眼皮子地下窜,你不嫌丢人,我还嫌麻烦呢。”
“五爷是看你可怜才给你重新安排职位,别不知道珍惜,不然,光是上下不慈的性格,早八百年前就该掐死在奶奶怀里。”
江长雪在众人看不到的位置调谑一笑,眼神里的蔑视轻慢,只要有脑子都能看出来。
“你,你个不孝女,我要杀了你!”江千博怒吼一声,猛地往前扑过去。
简先生不悦皱眉,把轮椅往右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