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先生别捏转过头,怒目冷瞪,妈妈?以妈妈自居,原来这段时间的亲昵,是所谓的亲情关系,想让他做儿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有他在就别想。
简先生冷笑连连,眼神里的温度冷下去。
银白色的毛显得狼最为冰冷,眼睛要是没有感情,会有种被野兽盯住的恐怖感觉。
江长雪眼底划过惧色,手指无意识一僵,“麻吉?”为什么突然不高兴了,刚刚在水里的表现,不像厌恶水啊。
余光偷瞄了眼不知所措的宝贝儿,简先生懊丧不已,狼形,现在他是麻吉!狼形,现在他是麻吉!狼形,现在他是麻吉!
不行,要做些什么。
停止默念洗脑,照着记忆中,麻吉蠢样学起来。
首先笨拙转身面对墙面,尾巴有节奏扫动水面,再胡乱拍打一气,故意弄乱毛发,肢体一定要表现憨傻憨傻的样子。
做好一切的他,从水里转身,抬眸,露出清澈的无辜瞳眸。
憨傻憨傻前提下,他要维持作为狼王最基本的脸面和威严。
只是......据说动物的情感大多表现在尾巴上......简先生想到此,不经意撇向镜子,摇的欢快的尾巴一僵,顿了顿,控制住不摇,没多久又摇起来了。
完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个儿。
在个尾巴战斗的某人,还未发现江长雪已经软化。
跟个傻瓜计较什么?须臾,江长雪稍稍放心,把臭美的小家伙扭回来......印象中,带毛的动物都不是很喜欢洗澡,嗯,抗拒可以有,但是不洗澡,不可能。
她强势挑眉,两手捏住薄荷味沐浴露,挤在手心一大坨,不管不顾往狼身上招呼。
薄荷味好浓重,简先生打个喷嚏,不甚自在昂脑袋,要是被那双嫩豆腐似的手抚摸,勉强接受吧。
某狼傲娇抬了抬下巴。
江长雪以为狼下巴痒痒,修剪圆润的指甲挠了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