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想要赚贵妇白领们的钱，可不会那么容易了。

陷入沉思中的江长雪，杀伐果断的气质无形释放，气氛渐渐冷凝，落根针都能听得清。

韩笙欢略显不安，坐在椅子上的身体频频晃动，在这股低气压中，终于先开口了，“公关部想尽办法，效果甚微，多家报社避之不见。”

“雪，先入为主，我们没占理，大部分的人都向着灵佑，媒体不买账，再这样下去损失势必加大。”

没占理？

江长雪瑞凤眼慵懒眯起，暗暗流转冷芒，不怒自威的上位则气势流露，手指扣在桌板上，发出噔噔噔沉闷响声。

须臾，“说完了？”

韩笙欢怔怔，僵硬点头。

江长雪紧紧盯住她的脸，双眼清澈洞察人心，所有的算计私心，世间肮脏的东西，被这双眼盯住，仿佛能看穿了一般。

她难堪扯唇，不自在移开视线，垂头自责内疚。

“没有其他要说的了？”

韩笙欢总觉得这问题撒谎敷衍，不会再有回头路......调整情绪，扯开嗓子说，“哦，对，容辰让我问问，怎么个解决方法。”词不达意补了一句。

江长雪身体顿了顿，心一点点沉下去。

是这样吗？

她忽然不急了，放松身体靠在轮椅上，微微一笑，“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我会跟容辰商量怎么做。”声音轻轻地，却有股不寒而栗的冷意。

语毕，她闭眼掩盖失望，挥挥手，显然不想见到韩笙欢。

韩笙欢呐呐半天，如坐针毡，想说什么，到嘴的话不知道怎么吐露，最后只得捏着包包离开。

人走后。

“我已经让人去查了，稍后有结果。”简先生转动古朴黑沉的钢笔，讥嘲不屑撇嘴，“不用我提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