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计划全盘被打乱了。

真窝心。

江叔也不再装腔作势，直视最前方和他犟嘴的大学生行知。

“跟我贫嘴？只是不知道，法院开庭，能不能通过这张嘴皮子澄清罪责。”

江叔冷笑连连，“听懂也好，听不懂也罢，我来只有两个目的，请你们媒体社接律师函。”

“告诉我，谁拍的照片。”

十个大学生，成了一只缩脖子的驼鸟。

接律师函可以。

照片谁拍的，他们还真不知道。

“我们不知道谁拍的照片。”

江叔不耐烦挥挥手，“这就聊不下去了，不知道谁拍的照片，那照片哪来的呢。”

行知抿了抿唇，“是一个男人卖给我们的。我不确定是不是他拍的，这种事，按规矩，我们也不应该问。”

是的，买卖买卖，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试问，去商场买东西，你有可能问人家货是哪来的吗。

这问题一问就会被当做白痴对待。

“他的样貌呢，照片呢，如果你们交出来，我可以考虑从轻协调。”

协调结果必定是江家胜利，这家媒体社得到应有的惩罚。

五爷可是下了命令的。

不过江叔可不会这么说。

利用价值没榨干，他怎会傻到撕破脸。

要怪就怪年轻人太傻，不懂江湖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