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以后,你就叫玳瑁吧!玳瑁,咱们前行!”
玳瑁驮着秦晴川,奔跑得更快更稳了。
玳瑁今年只有四岁,因为天生胆小,再加上一些训练它的士兵欲速则不达,屡屡鞭打它,这更是让它心性不安,实力发挥不够稳定,训练效果不尽如意。
如果不是因为古时候,马匹算是稀有的资源,估摸着玳瑁早就被性子暴戾的兵士活活地鞭挞至死。
没有法子,程普放弃将玳瑁,培养上战场的打算。
开玩笑,万一前方锣鼓喧天,战鼓齐鸣,玳瑁不是向前冲锋陷阵,而是驮着战将往后方跑,那么这一场仗还怎么打?
程普索性任由它待在家里,托运物事。
后来,孙权想见一见自己的弟弟,心想玳瑁并非烈马,也就捎了玳瑁过去,反正秦晴川并没有自己的马,玳瑁顺利曾地成为了秦晴川的专属坐骑了。
程普等人万万意料不到的是,玳瑁居然和秦晴川这么地契合……
秦晴川却不知的是,程普等人视玳瑁的劣等战驹,只要他提出收留,程普便会相送。
但秦晴川却误以为,此马珍贵,绝对不能轻易少觑。
秦晴川倒是在想,自己是否该问问程普,玳瑁的身价。
他不知道为何,对玳瑁生出了怜惜之意,打算以后的每一个月能否在他的军饷中,支取出一部分的钱来,算是赎买它,直到补足差价。
当时,琅玡招兵署门口,坐着两名士兵。
秦晴川摸出了校尉腰牌时,士兵们无不毕恭毕敬上前献媚:
“将官稍座,我这给你沏茶。”
“不,此处可不是军营,难得长官出来办事,我看还是取出大曲佳酿,让长官敞开怀痛饮。”
“……”
不过秦晴川却摇了摇头,道:“我不口渴,你们用不着太照顾我。”
秦晴川说的是大实话,他来的之前,特意在自己的竹制水壶中倒满了菊花茶,他一路骑马来游山玩水,自然不会亏待自己不品茶。
“咱们先说正事吧,我奉上官之令,来招兵署招兵,这些天可有新鲜的兵员加入?”
一名士兵,将花名册递送给秦晴川,道:“我奉命来此招纳新卒,但没有一人……”
事实上,竹简上空空如也,没有一人姓名。
秦晴川苦笑不已,也知道招兵一事,纯粹是吃力不讨好。
反正秦晴川也没有气馁,等呗。
在一名士兵的引领下,秦晴川在马槽处安置好的玳瑁,亲自喂谷物、清水,然后回到了先前士兵的地方。
街上人来人往,但这些人各有各忙,自然不曾理会他们这些将士。
秦晴川真的很感到无奈,原因很简单,因为没有什么人,咨询他招兵一事。
经过大伙们深入交流,秦晴川确定他们一人叫做张三旺,另外一人唤作李四喜。
二人从军,已有一定年月了,只不过因为前些日子,他们孙家和荆州的刘表、黄祖,在江畔水战。
张三旺、李四喜都不约而同的受到了内伤。
古时候根本就没有抗生素等良药,他们当时被利器所伤,虽然能够得到及时地救助,但已经落下了不可复原的损害,身体机能已非当初那么强悍。
程普念惜他们悍勇勇,也不忍见到弱残二卒再上战场,而且他们粗通文墨,于是让他们留守在大后方,负责好招兵买马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