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旺、李四喜本来就是混清水闲职,眼见有礼品收取,自是欢喜。
中午,他回营寨吃饭,见到远寨焕然一新,听闻是程普为自己准备的,心中感谢。
对于秦晴川而言,他倒是万分感到诧异的,因为他一直不见庞统。
理论上,庞统昨天一大早出去喝酒,宿醉之后,也该回来了,难道发生了什么要紧事?
不过秦晴川想到了昨天,吴侯令人找他赴宴,他也该启程了。
秦晴川在营盘口,关关也牵着一匹白色的骏马早已等候多时。
“你真的也去啊?”
“当然了。”
秦晴川本想交代几句话,让他在吴侯的府邸上要注意说话,清楚祸出口出。
然而秦晴川转念一想,开什么玩笑嘛,关关虽是一介女流,但可以自由出入程普的军帐子,而且连蒋钦这样的中郎将,对她的态度也是与别人不同。
这根本就大人物。
关关闹出祸来,自然有人为她收手尾。
也许有关关算是一面挡箭牌呢!
柴桑车水马龙,老街口曲曲折折,贯穿东南西北,在绿荫遮掩下,像极了后世常见的遮阳棚。
在最为繁华的城区中心口,有一条街道高高隆起,地面由五颜六色、光滑清洁的卵石所铺成,沿着这条石板街道向上蜿蜒行走,碗口粗的竹竿下,有一座辉煌大气的古宅。
“这就是吴侯居住的府邸了吧?”
事实上,程普的将军府已经气派了,但跟前的大宅宛如宫殿宏伟,如画轴般精美,远处身子可见玲珑巧致的阁楼高台,墙檐上的飞廉静雕,气韵生动,栩栩如生。
关关笑道:“啧啧,我们柴桑的户籍人口,比不得洛阳、长安等古都,也不及别处繁荣,然而吴侯的府邸秀雅工致、匠心独运,估计不比曹操、刘表他们的府宅差上多少哦。”
“大牛,你猜测一下,吴侯为什么要召见你吃这么一顿晚饭呢?”
“这……”
事实上,他们先前来的一路上,秦晴川已经不止一次询问过自己这一个问题。
毕竟江东有这么多才俊子弟,吴侯怎么会单独召见他到自己府上吃宴呢?
理论上,吴侯若有事情,拜托自己处理,那么就没有必要宣召他,还请吃饭,直接让人捎个口信,让他去办理便可以了。
假如吴侯真要对自己不利,更无需大费周章地摆鸿门宴,直接召人搞了他也就是了。
当然了,无论最后他怎么苦思冥想,还是没有答案。既然想不到了,秦晴川索性不去想了,反正他就是带自己的脑袋和肚皮,来淦饭就是了。
不消一时,他们来到了正客厅堂。
吴主事笑道:“二位,请入去稍等,我这就通知吴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