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汉子那可是话中有话,任谁都清楚他要村民们给准备的是什么来。
光头汉子所要求的是,村人们给他们这些恶贼,提供一定数量的妇女给他们淫乐。
这还了得?
里魁故意装疯卖傻,道:“我不是很理解你的话。”
“哼!你们呐,真的是非常地健忘呐!”光头汉子从腰胯位置拔出了一并锈迹斑斑的钝刀,道,“我觉得自己有必要给某些人一些致命的攻击,才能让他们惦记住自己的呐……”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可恶,你们这些混蛋是要用武力震慑咱们么?”
“这些人无耻,贪得无厌得很,必须给予他们一顿当头棒看!”
“……”
里魁身边的村人们,担心这一个刀疤光头汉子,会做出伤害长者的事情来,无不挺身而出,以充当护卫之职。
但他们这些勤奋耕耘的农人们,生性淳朴,此时纵然愤怒,但有一点致命的,就是听从了秦晴川的建议,表面上要与贼人和谈,所以都没有捎带上武器来。
虽然说单个人的身体素质,农人们未必会比这些山贼差上多少。
但此时这些人丧失了先机,就只能够是处处挨打了。
秦晴川心道:糟糕了,如果这两方人真的在村口里头打了起来,那么他和庞统的一番计谋不就得落空了?
如果放任刀疤汉子不管,那么一场血雨腥风的大战,即将要在村子里头掀起了。
秦晴川可不希望见到一个个无辜的村民会死在自己的跟前来。
但问题是,己方上下此时胆怯避战,未必就能跨过险境。
为了不要制造出大的伤亡来,他还是决意挺身而出,先帮助村民们将眼前的危机,给度过了再说吧!
话说,秦晴川当时正要先出手,将这个刀疤汉子给擒捉了下来,然后挥手,再让躲藏在暗处的石闯等将士们飞马过去,将剩下的山贼们给擒下。
只不过问题来了,如果说刀疤汉子的外头还埋伏有他们的人手,那么这一边骚动必然会走透风声。
秦晴川心道:看来我和庞统得另谋他法才是!
不过在最为关键时,还是里魁给站了出来,皱巴巴的脸上挤出笑容,道:“这位带头大哥,我们村落人丁稀少,许多光棍汉都讨不得老婆来,真的无法给你们提供妇女……”
这个刀疤汉子脸上生出了猥琐的笑容,道:“哟呵,老头子,想不到你人虽然老了,但还是有几分记性。”
这一些刀疤汉子,将钝刀指了指秦晴川等汉子,用挑衅的口吻道:“你比这些年轻人的记性,要好得多了啊!”
不少血气方刚的男子站了出来,道:“可恶,这些人欺人太甚,我今天不搞他们,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阿壮,你别这样,我们的里魁等人自有定夺。”
“……”
刀疤汉子瞪大了眼睛,似乎按捺不住了自己心头的邪念之火,道:“成了,你们也不要婆婆妈妈了!我把粮食带走,我只要你们村中妇女五人而已……”
“我呸,你这一次要求我们给你们妇女五人,下一次来又讨要五人,你们欲壑难填,永无止境的!”
“对呐,别说女人,就是粮食也是这样,我们到哪里给你们弄这么多的粮食啊?”
“……”
秦晴川心道:嗯,这些村人们还是有脑子,明白到这些禽兽贪得无厌。
光头刀疤汉可是看不得有人要冒渎自己的威势,觑得村人中有一个弱兮兮的男子,专门挑他下手,大步上前去,一记钝刀兜头直往下劈。
事实上,他意图立威,专门挑那一些软柿子来捏。
只要能震骇住人,那便足够了!
至于他这么一记钝刀下来,少说能将人的天灵盖给砸得个粉碎,这他就管不着了。
他只要立威!
“噢,你……”
光头刀疤汉出手,正欲要将那人的头颅砸得头破血流,一击立威。
但问题是,他的钝刀下劈之势并不曾用老,原因很简单,因为有一人身若随风起舞的花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飘荡至光头刀斑汉的跟前,横手一抬,架挡住了钝刀。
不过钝刀还是狠狠地砸在了那一个村人的头上,那人额头位置上,出现了一个大包了,捂住了头壳,大声喊痛。
事实上,如非秦晴川出手拦截,这个人的伤势未必有这般轻,恐怕得头破血流,甚至得死于非命了……
“你们这是要草菅人命啊!”
“兄弟们,横竖都是死啊,今天我就和他们给拼了!”
“……”
当时村人们都是大声叫吼,似乎要和这些贼厮鸟来个鱼死网破,但此时的里魁嚷道:“小不忍则乱大谋,你们这是要干啥,是想让这个村落的男女老幼都给你们送葬么,真是不知死活啊……”
事实上,姜还是老的辣,里魁权衡利弊之后,还是觉得秦晴川的法子可以毕其功于一役,没有比这最好的了。
里魁还是依计行事,大声道:“去,大牛,你赶紧将我们要献出去的妇人给送出来。”
“村长大人,咱们怎么可以将自己的女人给送出去的。”
“对呢,这简直就是欺负人啊,试问有哪一个男人会接受自己的妻女,被别的男人给掳走凌辱呢?”
“不要,我们誓死相抗。”
“……”
当时村民们不明究竟,真的是汹涌了起来。
“是,是……里长大人,我这就去办!”
这时候秦晴川低姿态地应道,纵然他此时表现得低三下四,但一身尊华的气质还是不像下阶人士,他挥了挥手,只见同样是一身农人打扮石闯拉着一架木板牛车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