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那样最好。?w?w?w?·?K?A书NSHU·org”解飞花默然片刻,轻轻点了点头,深深地看了一眼罗晨,低声道,“你知道么?我真的不想和你兵戎相见。这次帮助你们栖霞宗,也是我的主张,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说服了那些老家伙们。现在你的实力我无法估计,可是想要攻下川州城,也并不容易。一个传承数千年的三层宗门的底蕴,是你无法想象的,你并没有胜算。”
罗晨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飞花姐姐,我们想知道,飞皇宗对我们的支持,会达到什么程度?”刘语熙浅浅一笑道。
解飞花道:“刚才不是说了么?川州城是我的底线,川州城之外,你们可随意扩张,我们飞皇宗会继续支持你们。”
“川州之外,我们全要!”罗晨目光炯炯,看着解飞花道。
“你这家伙,还真是贪心!川州历史之上,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解飞花微微一怔,失笑道。
“不过看着三位漂亮的师妹,我就明白你是什么样的人了!罗晨,你真是个贪得无厌的家伙!”
“这也是我的底线,我希望你们可以接受。”罗晨淡笑道。
解飞花直直的看着罗晨,默然良久之后,终于是点了点头:“好吧,我接受!”
“这样的事情,在八州还没有先例。修真界万年以来,这恐怕也是第一次。”解飞花看着罗晨刀削般的脸庞,微微感慨道,“罗晨,你这样做,可以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了!不过想起让你在萧州如日中天的那首《观沧海》,我也能理解你的做法了!”
“你的志向,竟然是吞吐日月,包举万千!虽然未必能够实现,可是这一大志,飞花就很是佩服。罗晨,到了那个时候,还望你能够看在今日情分之上,给我飞皇宗留下一线生机。到了那种时刻,让我们放弃川州城也未尝不可,只要给我们留下一丝血脉就好。”
“好,我答应你。”罗晨微笑点头,心中却道《观沧海》乃是我抄的,我哪里又有什么包举四海八荒的志向了?可是既然解飞花这样说了,也就装装样子。
“罗晨,希望你将来能够记起今日的话。飞皇宗毕竟是我的宗门,我真的不希望飞皇宗在我这一代断了传承。”解飞花轻声道,神色微微黯然。
罗晨淡然一笑,端起茶盅一饮而尽。
“知道你想喝!”长腿少女撅了撅嘴,绝色的小脸上现出一丝不满之色。
“以后这川州,恐怕就只有两个宗门了!”解飞花感慨道,“城外是栖霞宗,城内是飞皇宗。一个宗门几乎占据一个大州,这在整个修真界之上,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罗晨,这件事情我需要知会一下那几个老家伙,我这就回一趟川州城,一两日内就会回来。”
“好。”罗晨微微一笑。
解飞花极为干脆,当即站起身来,向着罗晨四人点了点头,娇躯没入虚空之中,???w?ww?·?K?A要N书S?H?U·org
当然在罗晨的感知能力之内,她的气息依然极为清晰。
……
同一时刻,川州城内。
城市中心处,乃是飞皇宗的山门。阳光照射之下,山门内险峰处处,云雾缭绕,宛若仙境。
这里是川州修炼界的圣地,纵然是飞皇宗的一个外门弟子,也可以在川州境内横行而无人敢惹。一个古老三层宗门的底蕴是无法想象的,但凡敢挑战飞皇宗威严的人和势力,唯一的下场就是灭亡。
然而今日,飞皇宗看上去却是有些不同寻常。
与往日一样,护宗大阵并未开启,山门的外围,有着大量的外门弟子和内门弟子。不过在核心弟子和长老们所住的区域之内,却是显得有些沉寂。
低级弟子们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若是有人能从高处俯瞰整个飞皇宗的话,会发现核心区域的一座座山峰之上,竟然是有着一具具尸体!
核心弟子和长老们各自占据一座山峰修炼,为了享受也有大量的侍女仆人伴随,每一座山峰之上少则数百人多则数千人,而如今这些人,却是全部变成了冰冷的尸体!
浓烈的血腥之气,在飞皇宗核心区域之内飘荡着,随着秋风四处扩散。整个区域之内一片沉寂,静得可怕。
在飞皇宗最高的山峰之上,密林间有着一座大殿,乃是飞皇宗掌门的居所。如今大殿之外的广场至上,站着两个人影。
一位神情坚毅的中年汉子,身上穿着飞皇宗核心弟子的袍服,手上的长剑满是鲜血。而另一位青年看上去二十多岁,脸庞紧紧绷起,嘴角有着一丝残忍的笑意。
在二人面前,站着一个脸色惨白的老者。老者的双臂已经被齐根斩断,看上去极为虚弱,双眸中满是惊怒之色。
“周宇阳!你这个叛徒!”老者看着那身穿飞皇宗服饰的中年汉子,声色俱厉的喝道,“你竟然勾结外人攻打自己的师门!你这是欺师灭祖!我飞皇宗哪点儿对不起你,你说!”
“上官宗主,你认错人了!”那中年汉子冷然一笑道,“不妨让你死个明白,我乃萧州太乙宗第一亲传弟子杜月,这位是萧州青龙宗弟子宋江。冒充你徒弟的身份,不过是为了混进来而已,真正的周宇阳已经死了!飞皇宗毕竟是三层宗门,要想从外面攻打并不容易,所以我们只能是出此下策了!”
“太乙宗!青龙宗!”飞皇宗宗主上官龙目眦欲裂,怒声喝道,“我飞皇宗与太乙宗和青龙宗都无过节,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你们为何来到川州对付我飞皇宗?”
“怪就怪你们飞皇宗自己,竟然是公开支持那栖霞宗!”那青年冷酷一笑道,“我和杜兄与那栖霞宗的罗姓小贼皆是不共戴天之仇,凡是支持栖霞宗和那罗姓小贼的,统统都得死!”
闻听此言,上官龙脸色大变,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