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
四座皆惊,没想到魂炎的一席话语,竟然将焕子洋完全孤立了起来,让茯苓内心黑暗,锋芒显露,指向焕子洋。
在场的老一辈都认得焕子洋,并都称之他为:三爷。
年轻的官员或许不知道为什么别人都这么叫,但这么叫的人,原因大多都只有一个:因为出于对焕子洋为人的钦佩!
焕子洋的黑历史虽然又够可怕的,但相比起焕子洋一生的贡献,那些不堪入目的历史,根本就微不足道。
即使在场的人都知道焕子洋是奴役,但他们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焕子洋,更没有瞧不起焕子洋的意图。
一些有过与焕子洋打过交道的人,他们的心里都已经无形中原谅了焕子洋以前的罪行。
这个叫焕子洋的男人,有着他不可言说的苦衷。
这种信任完全不需要理由,而是出于对一个人人格直觉‘他不是那种人,即使看见他做那些事,自己也不会相信。’
垄辰家族,能够强横于世间的原因除了垄血的避灾预感以及文浩的实力支撑,另外一半的江山,都属于这个一直贡献的焕子洋。
但焕子洋却坚守着他本应该有的责任,不背叛,不后悔的,承受了自己家族近五千年奴役与冷漠。
焕子洋的实力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绝对不是茯苓一刀能够刺伤的。
焕子洋是故意接下这一件,这个坚强的人,又想为别人背负不必要的责任。
焕子洋嘴角一丝血迹,看着刺穿自己胸口的白刃,并缓缓的说道。
“茯苓,如果可以从来,我依旧不会选择任婷,但我一定会改变我的拒绝方式,至少你现在应该有着更完美的家庭,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女。”
就算是焕子洋有心道歉,然而焕子洋眼神却依旧冷漠无比,焕子洋已经没有了泪水可流了吗?
“真是好笑,悲催的故事,茯苓到父亲这里来,父亲发誓,从今往后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浮沉颤抖着已经被静夜废掉的腿,极为贪婪的向茯苓走去。
七年,这个茯沉不但没有领会,反而是助长了他的欲望,让他变得更加浑浊,一眼看去,就像一条发了疯,断脚的野狗,浑身充满了腐臭的味道。
这时魂炎却不紧不慢的来到浮沉身边,一脚将浮沉踢倒在地,像虐待残疾人。
“公举大人,你……要做什么?……我们不是关系一直很不错的吗?”浮沉这才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只不过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周围的人都默不作声,冷漠的看着魂炎将浮沉踩在脚下,用枪指着浮沉的脑袋。
都知道浮沉的为人,所以不必要为这种人感到怜悯,更别说可怜,就连一个朋友都没有出来为浮沉求情,都恨不得魂炎趁早解决这个人世间的败类。
“战友?呵呵!说什么傻话,要不是你还有些利用价值,你会比别人死的更惨。”魂炎凶相毕露,已经开始忍不住心里的杀戮,这一刻,魂炎也忍了七年,终于可以拔出这个眼中钉。
“我……我还没活够,大人,开恩啊!”浮沉临死之际,只有求饶,原来传闻中的魂炎都是真的。
“活够?你这种垃圾也配称之为活?抱怨的话,你就抱怨谁叫你跟一个恶魔做交易,你的死完全是你咎由自取。”
魂炎百分之百可以确信,自己手中的手枪,可以打穿浮沉哪满是龌龊邪淫的脑袋。
魂炎看了看下方的茯苓与焕子洋。
茯苓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晃过神,发现自己已经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茯苓颤颤巍巍的退了一步,放开了哪逐渐引流的刀刃,感觉到老内心深处的罪恶。
焕子洋像个没事人一样,站在哪里,即使是茯苓想要杀自己,焕子洋也不会躲。
“为什么,你不躲开?”茯苓对这个人不了解,刚才一时间误信了魂炎的话,没有核对,而且茯苓发现自己的内心竟然如此黑暗,刚才的感觉,茯苓自己都不敢相信哪是那个弱小的自己,能够做到的事。
焕子洋没有一丝责备茯苓的意思,拔出自己胸口的刀。
“茯苓,如果可以让你好受点,你尽管放胆去做,不要害怕现在的自己,人心不是完美的,它终归是百味杂陈。”
焕子洋胸口的伤口开始愈合。
虽然不可能让焕子洋有多大的波动,但第一次伤害别人的茯苓,却后悔莫及,她觉得她自己其实就是个灾星,恶魔。
“茯苓!”焕子洋声音一提,将茯苓的魂镇了回来。
茯苓颤颤巍巍的眼睛看着焕子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