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炎看上去有些癫狂,抓着脸,咯咯的发出奇怪的怪笑。
“茯沉,你还没看出来吗?!你的存在根本就是个多余,你存在的价值,就只是焕子洋与垄任婷恋爱游戏里的一个······工具,还自以为任婷之所以和你在一起,真的是因为你很优秀?之所以选择你这个窝囊废,完全是为了让焕子洋因为得不到,而后悔,现在你的利用价值已经到期了,也是时候从我眼前消失了。”魂炎眼神上扬,看着卑微的茯沉,这就是权利。
伴随着一声乞求声,魂炎扣动扳机,安静的结束了茯沉的生命。
茯沉的血液开始逐渐随着台阶,一步一步的往下流淌,一眼看去,魂炎犹如一个死神站在血流中,茯沉已经一动不动,死在了魂炎面前。
焕子洋将茯苓的眼遮挡的更加严实,这茯沉毕竟是茯苓的亲身父亲,再不堪,作为茯沉女儿的茯苓,也是难以忍受的,即使茯沉再差劲,终归脱不了父女这一层关系。
焕子洋冷漠的看着魂炎,有些惩罚的味道,说。
“魂炎,当年的事,真的对你有那么大的打击,让你现在变成这样厮杀成性的恶魔?”
魂炎面色有些愤怒。
“焕子洋,当年的事情,全部都是你们这群混蛋害的,哪个男人明明是怀着善意去救哪个孕妇,为什么最后处决的人会是他,我讨厌哪个男人的愚蠢善良,更讨厌你们这群毫无感情的高层,我魂炎绝不会就此作罢,我要将这个世界自以为是的人杀个精光,焕子洋你的野心也是不灭王朝,为什么非要与我分庭抗礼?!”
“因为我想成就的世界,和你不一样,我想要的,就只是以垄血为王的和平时代。”焕子洋与魂炎对上辩论的话语,绝不和魂炎同流合污。
魂炎破口狂说:“放你的屁,难到你还没发现世间的运转规律?每当一个王朝强盛到顶峰,哪它离衰败就只有一步之遥,千古不变,逐渐走向盛世末年的道路,所以我才想在到达那个阶段,重新组建一个新的秩序,我这样只是就事论事!”
焕子洋并没有否定魂炎是错的,就事论事,没有看过的世界,焕子洋也不知道是怎样的“魂炎,我并没有批判你的对错,你坚持你的道,我走我的,究竟是谁最后悬崖勒马了,自然有见分晓,我唯一对你抱谦的,就是没能拯救你的父亲,那个含着不甘死掉的男人,你没有错,靠着这份复仇的力量,你同样能够触及到巅峰。”
“还真是嘴硬的师祖,明明我给你安排了这么好的一桩婚事,你居然拒绝了,真的很让我失望啊!罢了,就来谈谈师傅你吧!你要和我唱反调,却又不否认我的想法,你怎么可能战胜的了我,你个迷惘的老头!你拿什么阻止我的复仇!?”
魂炎狂意已然达到顶峰。
焕子洋呆滞了一会,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信心十足的看着魂炎。
“跟你唱反调的人可不是我,也许我是时候说一下这次旅行的收获了,我在一个遥远的地方,一个并不强大的地方,发现了一股与你截然相反的力量,他有过跟你一样被人背叛的人生,承受过复仇的洗礼,但他依然睁大着如水晶般的眼神,走出这淤泥满地的世界,我不知道那种如新生儿的力量究竟会有怎样的人生,但现在我焕子洋可以确定的是,哪孩子,终归有一天会与你的野心一较高下。”
魂炎有些呆滞,听到焕子洋竟然否决了与自己的对决,不免疑惑起来,那个焕子洋口中可以与魂炎与之一战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魂炎试问:“他?是谁?”
焕子洋将一个响当当,惊愕所有人的名字道出。
“十年,虽然他躲了十年,实力没有进展,但他的心灵却有着所有人都没有的坚韧,相信着那种弱小的精神,他的名字,魂炎你再想念不过:垄·云飞。”
所有人包括文浩都不淡定了。
家族现在就三个垄血继承人,魂炎,茯苓,还有的就是遗失十年的云飞。
如果叫所有高层来投选公举继承人,几乎所有人都会选择云飞,原因很简单,云飞的血统是所有继承者中最为纯正的,其二,就是他是男儿身,火属性,有着得天独厚的资质。
“三爷,他还在?这真的是个好消息,这下家族有救了。”
一个家族高官的老者,老泪纵横,为这家族的一批继承人,简直操碎了心。
文浩也有些按捺不住,说道。
“焕子洋,你居然连我都骗过去了,背着我私藏垄血后裔。”语气有些高兴,又有些气恼。
“文浩,你想多了,哪孩子是自己找到了生存的方式,我也没有义务告诉你们他的具体位置,我得尊重云飞的选择,说白了,这个家族带给这些孩子的伤害,导致云飞就连简简单单的回家都感到抗拒,说说,这样一个像用完就宰杀的养殖场,云飞还会心甘情愿的回来帮助我们复兴垄辰家族?”
焕子洋站在独立的位置思考,试问众人,却激起了一些群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