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老头怎么可能教我这种可怕的功夫,哪我岂不是更加可怕了,只不过我是天才,不依靠什么血统的天才,这些招式,完全是我一个人,自己领悟到的,宁巧,我念你跟随我家老头子,少『插』手我的事。”
宁巧自嘲的站起身子,血已经没有再继续流淌了。
“可笑,首领怎么会有你这样大逆不道的儿子,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我死也不会承认。”宁巧想起自己的火首,也就是自己的首领,那样一个温柔到可以收养惊蛰的首领,为什么教导出的与他有血缘关系的魂炎,会如此与他背道而驰。
“我从来都没有承认过,哪老头配做我的父亲,他竟然想让我退出公举的选举,我对他的自私,已经糟糕透顶,呵呵,不过无论是老头,还是垄血,很快都将不复存在。”魂炎说话时,手潜进口袋,将武器全部填充完毕,一只眼睛看着正急匆匆行来的云飞,另一只眼睛盯着宁巧。
宁巧看着自己的小腹,已经麻木,顺着小腹开始逐渐扩展向四周。
“我记得家族中曾经有人拥有过这种石化的黑火,魂炎,你为什么也拥有这种火焰?”偏偏自己讨厌的人拥有了这世间最恐怖的三大能力,黑火,底气,还有垄血。
云飞见到宁巧的身体正在一步步的石化当中,面『色』沉重了起来,不过依旧是马不停蹄的刚了过来。
“宁巧!”云飞牙关紧要,此时看见魂炎竟然在笑,源自纯粹杀意的笑,魂炎很享受别人被折磨的过程,云飞的手就握出血。
宁巧看着奔跑而来的云飞,头转向云飞,向云飞展『露』出一张略带苦涩的笑容。
“一定要活着,家族其实已经危在旦夕,云飞一定要,成为公举!”宁巧话已尽,就连最后的一块皮肤也彻底的石化殆尽。
云飞血红了眼,奋力向宁巧的雕像跑去,已经将身后的三人都甩掉一些距离。
魂炎嘴角不知什么时候手枪对准宁巧,就是毫不留情的一声枪响。
“赶上!”云飞手中墓影挥出,瞬间将宁巧的雕像缠住,然后一收缩,瞬间将宁巧扑倒在地。
魂炎紧接着就是对着云飞连珠般的一顿炮轰,云飞墓影遁入地内,迅速扩展成一块铁墙。
瞥眼看了一眼宁巧,云飞心如刀割,一具还尚存着一丝温度的雕像,面容苦涩的静止在自己怀中,永远永远看的见宁巧眼睛边还没有落下的泪痕。
“好生奇怪的武器?记忆金属?看来你在怒海沉沙也有些进步了嘛,竟然可以在我面前救一尊已经没有的雕像,长进了嘛!”魂炎在这么近距离的观赏云飞后,兴奋的简直血脉喷张,十年的较量,魂炎整整等了十年。
云飞取出自己身上的衣服布料,除了裤子,全部给宁巧裹上。
魂炎看见这可笑的一幕。
“还是那样招人讨厌,没能舍弃优柔寡断的废物。”魂炎不急于动手,魂炎对像杀云飞的感情与好奇是一样多,魂炎能从这个仅仅只有二转中介的小『毛』孩身上看到在别人身上看不到的东西。
“即使已经变成一盏雕塑,我也不允许有人刚弄伤她,特别是你,魂炎。”云飞面对魂炎,真正以一位对手与敌人的身份面对魂炎。
“上次居然让你从我眼皮底下溜走两次,看来你安『插』在我这里的眼线不少啊!”魂炎想起自己竟然与这小子在沙漠下的夜晚,睡了一晚,就也是觉得的一阵可笑,早知道,就把他『摸』清,然后杀掉。
云飞听到眼线二字,当下想到的第一人便是晓桑清云!
“你把她,把清云怎么样了!?”云飞再一次情绪激动,果然冤家碰面,格外招人恨。
魂炎只是淡淡的拿出一包烟,眼神有些不屑的将它丢到云飞面前。
“很不凑巧,这包烟空了,宁巧我就不杀了,至于清云是谁?你下地狱后,就可以看见她了!”魂炎杀人无数,这次竟然烟空,魂炎感觉有些古怪,难道上天都看准这小子的造化。
云飞额头青筋爆涌,指桑骂槐对魂炎到。
“魂炎,她可是唯一在乎你的女人,你都忍心杀害,你简直就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我再问你,宁巧的父亲,大大小小的一百号人,也是你杀掉的?”云飞再心底,还有着对魂炎的一丝感激,自己来到怒海沉沙,受到无情冷漠的欺辱,当时若不是魂炎下船营救,自己早就命丧黄泉。只不过那样的魂炎与此刻的魂炎竟然有着天差地别的感觉,明明那个与自己把酒言欢的魂炎那样让人想要去靠近,自己曾一度因为魂炎的那一句话,才相信这世界善良依旧是有的,为什么现在的魂炎,如此像一个只懂得杀戮的恶魔,难道真的是因为我是垄血,怀璧其罪的缘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