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芸音有些摸不着头脑,既然都输了,何必在意谁先输。
“棋逢对手尚且不死不休,更何况在我选择冲下谷底,我就感觉我已经出界了,而水幕似乎是知道,但并没有拆穿。”斗琴自愧不如,果然面具人强者如云,看来以后的修行还长着呢!
水幕回到看台,有些难为情。
“你你你!是不是也放水了……”羊舌没好气的道。
水幕背着手回到看台。
“我~尽力了。”三个字淡淡出口,的确没有什么说服力。
水幕本来想看看斗琴的真实实力,没想到却因为一时疏忽,沉迷于比斗中,竟然也出界了。
“我说水幕啊!你想死也不用拉上我这个垫背的吧!”水幕刚才的表现没有发挥出他本应该又的实力,说尽力了羊舌始终不肯相信。
水幕不以为然,看向一旁的茯苓,指着茯苓又些紧张的脸。
“不是还有我们的小公举吗?”
茯苓手紧张就会放在胸口紧握。
“可是我才三转初阶,也就快要步入中阶,研习的灵法也不多,有没有两位的奇招?”
羊舌自然知晓茯苓从小就是家族眷养,对于上场的实战经验,也是知之甚少,不过还是将水幕白了一眼,温声细语的对茯苓讲解到。
“垄小姐放心,据我所知,你所要面临的对手,级别也不高,大概感觉只有二转颠覆的层次,资质还算可以,但要挑战接近三转中阶的小姐您,除非有其它的密法,不过对于有垄血的小姐你,只要时刻观察,绝对不成问题。”羊舌说话时还时不时的看向对面,此时那个之前让他眼前一亮的云飞,从上一局就不知道去哪个地方了。
茯苓银牙一咬,眼神浮现出一股气势。
小袖一挥。
“最后这一场,就让我来挽救这一切,羊舌哥,水幕哥,等我好消息。”
茯苓脚下绚烂的火焰,三脚凌空,稳稳的落入场中央。
虽然茯苓是三人中最弱的一位,但却是三人最有背景的,更是有弟子高高举起茯苓的名牌,呐喊助威,丝毫不考虑自己是站在那一边的。
茯苓手中拿着一柄长剑,很明显懂得一些剑术,而那柄雕刻了凤凰纹路的长剑,在拔出的一瞬间,燃起了一柱火焰。
“将灵力附加到武器上,这是最基本的灵法,也是最简答有力的提升。”
这把剑显然出自大师之手,只不过考虑到茯苓安全的问题,也是没有给这把剑加上任何伏兽石,但只靠这些,被这把剑碰到,不小心的话连三转高阶也是可以轻而易举的击杀。
“那小子呢?”茯苓已经上场拔剑了,而她的对手云飞还依旧不见踪影,待扫过四周,终于看见一道急匆匆的身影,至演武台的入口处而来。
本来就不是焦点的云飞,却是被众人不屑的眼神再次鄙夷了一番。
茯苓收了收火焰,刚刚看云飞的体能,虽说不弱,但也并不强。
“杀鸡焉用牛刀,总之对付的时候,不要轻敌。”茯苓给自己敲响警钟,觉不能犯低级错误。
云飞为了节省体力,没有像茯苓那样用灵力花稍入场,而是实打实的跳上演武台。
“你的墨镜?”茯苓注意到,云飞始终没有摘下他的墨镜,这样对战斗可是很不方便的,往往是这些细节决定了两者之间的成败。
云飞愣了一下,然后表示没事。
“我天生眼睛怕光,戴着对眼睛有好处。”云飞当然不能摘,要是我使用垄血时,装衫了怎么办?
虽然很想与这位表姐诉说心酸的十年,但不说,是为了茯苓好,以后还要靠茯苓去承接家族大业,既然自己不想坐,又不想让魂炎坐,茯苓自然成为了下一任公举的最佳人选。
不过这是云飞原来的想法,现在的茯苓能否成为公举,云飞抱有质疑。
茯苓此刻的眼神中出了一种认真,剩下的便是杀气,云飞见的多了,就能分辨出哪些杀气是是为了复仇,很显然,茯苓有着成为第二个魂炎的天赋,但也有成为第二个云飞的天赋。
“他想把你变成一只怪物,我会组织他的。”云飞很奇怪,虽然茯苓被面具人保护,但魂炎确实没有再追杀茯苓,这次茯苓出了垄辰家族,来到音魁大陆,可是绝佳的暗杀机会,知道看见茯苓时,云飞就都明白了,魂炎这是再培养第二个接班人。
不方便对茯苓说教,只有用最直接的方式:赢得这场比赛,让茯苓打消去找魂炎复仇的机会。现在她完全是为复仇,在胡乱捣鼓,单说茯苓就算是打败了魂炎,就一定会把魂炎处死,一旦这么做,哪些依附在魂炎庇护下的平民百姓便会暴动,借此瞬间借助家族殖民的力量,从内部瓦解掉垄辰家族。
这也是云飞觉得魂炎除开实力以外,最棘手的问题,偏偏这个暴君一般的存在,拢获的是每一个基层的心,几乎每一个好人与正义之士,都觉得魂炎的政治理念是对的。
“第七场,云飞对战垄·茯苓。”最重要的一场,决定胜负的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