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晴瞳孔微微扩大，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到他用这么粗俗鄙陋的语气跟她说话，让她震惊得一时呆若木雕。

她也终于意识到男人今天一些不寻常的地方，之前她还以为他是因为几天前的事情，还未消气。

可现在，不同于那时的冷漠，他整个身上都带着一股肃然的，从未在她面前流露出的冰冷气息。

他的手握住她的手腕，其实不能用握来形容，力道太大，仿佛要捏断她的手骨。

温晴有些吃痛，皱了皱眉头，但是更多的却是不知所措，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怎么了？现在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还在上班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霍梓琰黑眸冷冷的看着她，这也是第一次，温晴从他的深眸中，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温暖和温度，仅仅只有无穷的幽暗和阴郁。

他松开了温晴的手腕，转而捏住了她的下巴，仔仔细细的端详着她的这张脸，像是要把她看穿看透，脸上并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往深处瞧，才能看得到那隐藏在内里无尽的黑暗。

“温晴，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他摸着她的脸，上面是一层沾着精华的面膜，面膜下看不清楚女人的表情，就像是带了一层晶莹的面具，仿佛她所有的真实情绪、喜怒哀乐都隔着这样一层面具。

他的声音冷冷的，唇角还勾着一抹弧度极浅的笑，三分讽刺却又犹带七分自嘲。

温晴不明白她说这句话的意思，但是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他们第一次在一起的那个黑暗的夜晚，这个男人似乎也说过类似的话。

那时他们两人其实还不算熟悉，即使那天她去找他的时候是感激他的，但也在几次言语冲突以后，彼此间爆发了激烈的矛盾。

而现在，温晴觉得经过了这段时间的相处，就算是偶尔会有争执，却也不应该像如今这样的语气，伤人而危险。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