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暮凉说着,已经将她的里裤和裹裤一同褪到了腿弯处。
她圆润莹白的翘臀上有两条青紫的伤痕,其中一条还隐隐泛着血丝,迟暮凉皱眉,竟打的这么重。
夏兮桔的脸色涨红,羞愤不已,这已经是自己第二次被他扒了衣裳,而且这次比上次还严重。
她又不是木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又一次觉得自己的自尊受到践踏。
她咬牙:“傲娇男,我也是有底线的,敢这么对我,你给我等着,”她放下狠话。
迟暮凉饶有兴味的道:“哦?你想怎样。”
夏兮桔不曾言语,却依旧挣扎着,迟暮凉的大手覆上她的俏臀,手中滑腻的触感,让他的呼吸粗重了不少。
“你个流氓!”夏兮桔的挣扎非但没有逃脱迟暮凉的钳制,还使原本褪到腿弯的里裤和裹裤滑倒了脚裸处。
这让夏兮桔更觉得羞耻,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如果此时地上有个洞,她一定钻进去。
迟暮凉笑笑:“不用如此迫不及待,我们还有半年之约不是吗。”
他从袖口掏出那金制圆盒,上次为她涂完脸颊上的伤后便放到了袖子里,如今倒是派上用场了。
舀了一指涂到伤处,夏兮桔又开始挣扎:“走开,我自己来。”
‘啪’的一声,一巴掌打上她的臀,夏兮桔痛呼一声,眼泪流了出来:“傲娇男,你流氓,没人性,你给我等着,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别动。”他淡淡的道,对夏兮桔的呼喊声免疫。
好不容易涂完药膏,迟暮凉收回手,夏兮桔便赶忙起身一溜烟跑远了,而她的裹裤和里裤却留在了原地。
迟暮凉弯了弯唇角,上前捡了起来,等丑丫头平复一下心情,他便上门去还,想着她脸颊红红,怒视着他却说不出话来的样子,他心中竟有几分欣喜。
夏兮桔一路飞奔回到阁楼,大力关上门,背靠着墙直喘粗气。
心跳如打鼓,心中紧张的同时还升起一股无力感,眼泪控制不住接连掉落。
她的所有都由傲娇男掌握,仿佛是在为他而活,自己一点人权都没有,凭什么要任他摆布?第无数次慰问老天爷,她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哭够了,心中郁结发泄出去了不少。
此时她才发现,自己裙子底下是真空的,回想一下,她的里裤大概落到傲娇男那里了。
懊恼的抓抓自己的头发,都怪古时的裤子太肥,这下丢人丢大发了,她该怎么找傲娇男要裤子啊。
或者装傻不要了,可那也不行啊,自己贴身的衣物怎么能放在傲娇男那里。
突然敲门声想起,夏兮桔的心颤了颤,她抹了抹面上的眼泪,又理了理衣裙。
双腿并拢,生怕来的人是桃子或者其他什么人,发现她没穿裤子,可就更糗了。
“谁……谁啊。”
“我。”外头是迟暮凉淡淡的声音。
夏兮桔松了口气,随即皱眉,为什么听到是他自己就不自觉的松了口气,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迟暮凉听里头迟迟没有动静,再次敲了敲门:“丑丫头,开门,不然我直接进了去了啊。”
“你要干嘛,有事就在外面说吧。”夏兮桔还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传来。
迟暮凉却戏谑道:“你的裹裤不要了么,本王亲自为你送来,你该……”
他的话还没说完,门就被打开来,随后手中已经空空如也。
门又被大力关上,依稀还可听见里头的人儿骂他流氓。
迟暮凉却心情颇好,悠哉悠哉的去了书房,
此时,墙角处走出一个身影,她面色晦暗不明盯着那在两层楼顶上的阁楼。
上阁楼的楼梯就建在墙角处。她刚刚待在楼梯下方,将王爷的话听的真真的。
王爷亲自给姐姐送裹裤,这可是贴身的东西,这么说,他们定是已经行了房。
看这情况,姐姐应该还正受宠,否则手拿女子穿过的裹裤,根本不是男子能做出来的,难道王爷不嫌脏么。
桃子走上楼梯,伸手推开门。
而夏兮桔正在穿里裤,才套进了一只腿,就见桃子突然推开门,她心中一慌,随后皱眉:“桃子,进来怎么不敲门。”
“姐姐,你是不是和王爷在一起了。”那语气还带着点点质问,
夏兮桔快速穿上里裤:“你说什么呢。”
“我刚刚都看见了,姐姐是不是与王爷行房了。”她梗着脖子问。
夏兮桔诧异:“你看见什么了”
“王爷亲自给姐姐送裹裤,试问一个男子有谁会去碰女子的裹裤,姐姐你一定是王爷的人了,王爷才会如此。”